秦弋兩腿一伸，氣勢洶洶，理直氣壯。
不要臉的架勢讓江祈禾狠狠噎了一下。
他無聲的張張嘴。
司機師傅在前排看得目瞪口呆。
車內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過了會兒，秦弋才率先打破沉默：“酒吧的事情咱們兩個算是扯平，說清了，但江知衍的事，你還欠我個回答。”
“我跟他關系不好。”
“我看得出來，我只想知道，為什麼前兩年還關系親密的兄弟倆怎麼就鬧成今天這樣？”
“我……”江祈禾的嘴張張。
“跟你的，秘密有關？”秦弋說出那幾個字的時候，只覺得暴虐的情緒像是針一樣狠狠刺在他的心髒上，瞬間紮穿了他的情緒。
江祈禾有一瞬間的猶豫，但又垂著眼沒說話。
“行，好，我等你說，但我耐心不多，看你說得快，還是我查的快。”
“隨便你。”江祈禾翻了個白眼。
“好，那我們回家先說道說道你的秘密。”秦弋十指一扣，齜著牙跟個見血的野獸似的：“既然是我男朋友，咱們還是說清楚的好。”
江祈禾皺著眉：“你不是都知道了？”
“知道歸知道，我總得問個清楚吧！”
江祈禾悶悶的。
他歪著頭朝車外看去，眼睛掠過街道，突然他的眉頭皺了下。
剛才那個人……
他神色有幾分疑惑，但很快壓下心底的情緒。
秦弋歪頭把江祈禾的神色看在眼底，只是目光掃過窗外時，車已經掠過了，也看不清剛才路邊站著的人。
他壓下心頭的不爽，等車一停，就亦步亦趨的跟在江祈禾身後。
兩個人憋著口氣上樓。
一回屋秦弋就跟著擠進來。
“寶貝，現在可以聊聊了嘛？”
“你不是都看到了嘛，是，比別人多點東西。”
江祈禾斂著眉眼。
過去那二十多年的猶豫在秦弋的流氓行徑中變得沒那麼重要了。
他把江祈禾所有的猶豫和自卑全都撞散了，七零八落的情緒到現在只剩下——
這大流氓怎麼能這樣？！
“怪不得追你當男朋友還要推三阻四的，一說談戀愛要幹什麼就兔子咬人。”
秦弋語氣裡沒有半點對他身份的疑慮，或者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