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吻。”
江祈禾瞅準了秦弋的額頭。
秦弋瞅準了江祈禾的嘴巴。
嘖。
真薄。
顏色雖然好看,但薄薄的,色澤便只有淺淺的一點。
還是深一點的、紅潤一點的顏色好看。
顯得健康。
於是江祈禾當天就頂著健康十足的唇色去了實驗室。
師兄宿醉未醒,頂著大大的黑眼圈看向江祈禾,不明白他今天氣色怎麼這麼好。
江祈禾很艱難的在師兄的重重追問下保持了恰到好處的冷淡。
“師兄,先來搞框架了……我已經拿到了裝置的原始資料。”
江祈禾把資料列印出來擺在桌上:“幹活吧。”
而在他們奮戰的時候,蔣易被請到了江祈禾的公寓裡,跟秦弋談生意。
他說得口幹舌燥,端起水杯剛喝了一口,立刻就噴了出來。
坐在八丈遠外的秦弋面無表情的問:“怎麼了?”
“這水有毒——”
蔣易驚恐萬分:“不會是你仇家上門打算給你下——”毒吧?
他一抬頭看到秦弋的樣子,非常理智的把最後兩個字吞了。
“艹,給我下毒的就是你吧?!”
“來來來,你給我重複一遍我是怎麼去追人的來著,我有點忘了。”
秦弋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蔣易。
蔣易當即把抱怨吞進肚子,尷尬道:“那不是……顯得我兄弟深情嗎。”
“我謝謝你。”我聽萎了,聽萎了你知道嘛!
蔣易尷尬一笑:“主要是想增進一下你跟小少爺的感情嘛……不過江家還沒同意你倆啊。”
“怎麼?”
“我昨天看見江知衍,跟你家小少爺吵起來了,八成又是為了你的事。”
一提到江知衍,秦弋就擺不出什麼好臉色。
他嗤笑一聲,搖著頭:“那家夥……有什麼好跟他說的。”
“那可不行,真要在一塊,不得把家庭關系處好,真讓小少爺跟你私奔啊。”
秦弋神色陰鬱,沒說話。
秦家破産……背地裡似乎也有江家的手筆。
但一想到小少爺,秦弋實在沒那個追究的心思,他也不打算思考背後藏著什麼。
秦弋垂眼把玩著筆杆,搖頭道:“他跟家裡關系……不好。”
“是嗎?”蔣易驚奇道:“可上次,於賀亭那次……不是江知衍動手的嘛。”
“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