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捂住秦弋的嘴。
江祈禾格外直接,不想聽,直接就讓秦弋不能說。
不過秦弋直接握著江祈禾的手腕拉開,又伸手要把人強制抱起來。
他才靠近,突然感覺到什麼湊近。
嘴唇上好像被什麼濕濕軟軟的東西蹭上來了。
秦弋的瞳孔的瞬間縮緊。
江祈禾小心翼翼的讓開一點,他喘息著,小聲問:“可以了嗎?”
但秦弋沒有給他二次說話的機會。
這是秦弋第二次親江祈禾。
上一次的親吻過於混亂,烏拉的警笛聲和滿場的酒氣影響了他的判斷。
而此刻,秦弋能清晰的感覺到江祈禾的嘴唇很軟,嘴巴裡面很香。
不是漱過口的薄荷味,而是一種說不上的感覺。
而且……
“我怎麼聞到酒味了?”秦弋的額頭頂著江祈禾的額頭,鼻尖抵著他的鼻尖,垂下眼簾問道。
江祈禾喘息著,沒說話。
而秦弋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去。
他伸手抱著江祈禾,過了會兒,又仰頭在他的額間親了下。
“我去拿藥……好像比剛才還熱了。”
江祈禾緩緩松開抓著他衣擺的手,輕輕點點頭。
等秦弋沖好了藥回屋時,江祈禾已經蜷縮著睡著了。
他們兩個都太困了,前天夜裡本就沒睡好,昨天又奔波一夜,江祈禾沒熬住。
秦弋半蹲下身子晃了晃江祈禾,可他睡得沉,秦弋晃他的時候,他只喃喃一聲,便把臉頰埋進手臂間。
秦弋眯著眼睛看著那藥,又看看江祈禾。
他的手一邊小心的拍著江祈禾,腦袋裡卻緩慢思索著,自己要是用嘴喂他,等會兒他醒了會害羞到跑掉嗎?
那他要不要提前把門反鎖,等他跑不掉的時候再借機“懲罰”一下……
“嗯……秦弋?”江祈禾艱難睜開眼,看到遞到嘴邊的水杯,藉著他的手喝了幾口,又悶悶鑽回被子,歪頭睡了過去。
得了。
什麼喂藥,什麼懲罰。
統統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