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無奈搖搖頭：“那就是跟張經理沒什麼好談的了？”
“是。”
“那算了。”
秦弋端坐在原處笑著。
張路河立刻翻了個白眼，回頭喊道：“保安——保安人呢？把他轟——”
“張經理在這幹嘛？”一個聲音打斷了張路河的話。
秦弋觀察到，在聲音響起的瞬間，張路河收斂起了所有的囂張，表情變得恭順起來。
“孫總，孫總您是不是約人——”
“嗯，張經理有事的話先走吧，我約了人，談個合作。”
“是、是，”張路河不著痕跡的瞪了眼屋裡的秦弋：“你……”
“孫總，我是秦弋，跟你約好了的。”
“哎呀，麻煩了麻煩了，真是麻煩秦總還得親自跑一趟。”
張路河的輕蔑僵在了臉上。
那扇會議室的門關上了，合門的聲音很輕，但卻重重的在張路河的心髒上砸了一下。
他站在門外，呼吸好像停滯住了。
他來回在門前徘徊著，每一步都焦躁不安，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那屋門吧嗒一聲開了。
“那就週四簽合同？”
“好好好，到時候誠建的王總、北新的李總，咱們一塊約著吃個飯。”
“嗯，那就不打擾了。”
“不去吃個飯？”
“不了，家裡還有人在等著。”
“哎呀，秦總年紀輕輕就已經成家了……”
幾句簡簡單單的寒暄聲，還帶著點商業互吹的恭維。
秦弋從張路河身旁擦肩而過的時候甚至沒有留給他任何一個眼神，就好像他只是路邊的空氣似的。
張路河僵硬的回過頭，他甚至聽見自己扭動頸骨時發出的咯吱聲。
孫長生的臉色冷下來。
“張路河，你來我辦公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