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說,說我學的沒用。”
“明明有用。”
“秦弋。”
“我在。”
“我想你了。”
明明昨天一直都在一起。
明明幾個小時前才分開。
但是在擁抱的那一刻,秦弋突然覺得自己懸浮的心髒好像終於找到了棲息地。
他把臉頰埋進江祈禾的頸間,大口大口的喘著,呼吸著鼻尖那股熟悉安心的香,秦弋偏頭將鼻尖抵在江祈禾的臉頰處,一邊艱難呼吸著,一邊開口:“我——我……”
他的手臂收緊,那一刻他簡直想把江祈禾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我也想你。”
秦弋安心的閉上眼睛。
“我也想你。”
他好想江祈禾。
他真的好想江祈禾。
從昨天分別開始,從談完生意的那一刻,他無比的想要見到江祈禾。
直到現在思念才落了地。
他在混沌間甚至想過,若是找到江祈禾,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把他鎖起來,牢牢的困住。
無論什麼魑魅魍魎都別想把人再帶走。
那股從心頭生出的戾氣現在已經褪去了,而上輩子那永遠漂泊無定的人終於原諒了“出國”兩個字。
兩人在門口抱了許久,直到手臂僵硬,秦弋才後知後覺的起身。
他寬大的手掌包住江祈禾的臉頰和後頸,撫摸上的那一刻,明明江祈禾的臉頰冰涼,後頸處卻是一片滾燙。
“你——是不是發燒了?”
秦弋起身開門,又一把把江祈禾抱到臥室。
等人乖乖坐好,他才貼著江祈禾的面頰脖頸耳後一陣揉搓,直到他涼冰冰的臉頰終於被捂熱了,秦弋才松開手。
他回身去倒了杯熱水,又吹了幾下,才遞給江祈禾。
江祈禾雙手捧著水杯,低頭喝了幾口,等僵硬的身子回溫,才長長舒了口氣。
“所以,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過來的?”秦弋溫聲問道。
江祈禾的眼睫毛顫著,他的眼圈發紅,眼底還有血絲,整個人看著很狼狽,卻仍然漂亮。
他將手搭在膝上,垂著眼簾小聲道:“我是,逃出來的。”
“江知衍綁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