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麼敢騙自己?!
江祈禾連表情都撐不住,眼圈都急得紅了,抬眼瞪著秦弋,手上卻根本甩不開他。
“松……”
“謝謝你關心我。”
江祈禾瞬間沒勁兒了。
他自己生了會兒悶氣,又回頭盯著秦弋:“你……你休學要去,要去打工嗎?”
“算吧。”
秦弋將手插到口袋裡,漫無目的地想著。
其實做生意賺錢也算打工的一種。
畢竟現階段還債是壓在秦弋頭頂的一座大山。
但江祈禾顯然理解的是另外一種意思。
他的眼皮顫著,半晌才仰頭問:“那、那會不會很累?”
“嗯……會吧。”秦弋垂眼笑著。
很累了,那你要怎麼做?
秦弋好整以暇的望著江祈禾。
江祈禾糾結的皺著眉。
“你、你……”
秦弋放鬆的盯著江祈禾的嘴唇。
他身體不好,面板薄而透白,嘴唇也薄,但卻是潤紅的色澤。
如果……
突然鼻尖的香味放大。
那一刻秦弋幾乎懷疑是自己色|欲燻心的錯覺。
那張清冷漂亮的臉突然放大,側臉被濕潤觸碰,他幾乎能看到江祈禾濃密眼睫下的猶豫。
他好像,被親了一下。
“不要太累。”
江祈禾的聲音沿著耳畔。
在他分開要走的瞬間,秦弋一把扯住他的手腕,低眉冷笑:“跑什麼?”
“……怎麼了?”
“都是我男朋友了。”秦弋就站在那,聲音低冷:“是我未婚夫,只親一下臉?”
不僅是男朋友,還是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