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女人只花了一個小時,就拿著合同回家了,王怡路上還提議苦著臉進門,最後給大家一個驚喜。
三個女人立刻同意了,她們太興奮了,感覺不玩一玩,不能表達她們的激動。
她們回家時,張易在家看書,秦松和古文斌,帶著孫家群幾個,在健康小煲收拾昨天的殘局,見到她們回來,也就讓孫家群他們繼續幹,自己跟著上來了。
見到四個女人很委屈的樣子,秦松覺得驚訝,古文斌覺得迷茫,前兩天的情況看,這談判怎麼都不該談崩了呀,難道是王怡提出什麼過分要求了?
他們兩個覺得,如果出問題,肯定是出在王怡身上,其他人是不會有問題的。
只有張易笑了,對他們說:“她們賺了大便宜,還要在我們面前賣乖,簽約的版本直接用對方準備的,她們準備一天多的方案,沒好意思拿出來,也就是說白費功夫了,因此覺得鬱悶了。我說啊,你們如果不自己準備一下,就不會知道別人給你的條件是優惠了,因此說,你們的準備,還是有價值的。”
秦莉看著秦松說:“你的腦子,要有張老師十分之一好,就不會覺得驚訝了,以後要認真培訓學員了,這是高檔場所,就要拿出高質量的訓練手段。”
秦松說:“哥訓練的都是特勤人員,再高檔的場所,也比不上部隊,我這一塊,不要多說的。”
張易立刻贊成說:“檔次當然不如部隊,不過不能把部隊的那一套,帶到場館裡,對於願意學習的,我們盡心教授,對於只是來玩玩的,只要不影響別人,也隨意他玩,你可不能訓斥和體罰。”
秦松立刻點頭說:“這倒是的,這是衣食父母,不是新兵菜鳥,不過我這暴脾氣,看到不認真的,還真想上去踢兩腳的,就怕我當時忘記了他們的身份。”
張易就說:“這樣吧,你上午訓練保安,下午和晚上,場地給學員,我們每期的學員控制在一百五左右,不超過兩百名,再多,地方也擱不下了。上午的保安,男女分開,由你們夫妻負責,下午教授太極拳,由唐茹負責,晚上是自由搏擊,我們大家都去。每個時段都固定在兩個小時。週六晚上不訓練,我們開擂臺賽賣票,由保安先負責比賽。”
王怡看到幾個男人,根本不關心合同的事情,就在邊上嚷嚷道:“你們不想看一下合同嗎?就在這裡討論訓練的事情,我說,別人根本不同意我們提的條件,我們這麼快回來,是找你們再重新商量的。”
張易看著王怡說:“你們雖然苦著臉,但是得意是露出嘴角的,你在一個會算命的人面前弄鬼,不覺得太淺薄了嗎?”
王怡就問張易:“你還會算命?”
張易笑著說:“我上的課,有一門課程叫易經,你說我會不會算命?”
王怡就說:“算命還能算出人家要培訓保安的?”她才不傻。
張易說:“上次芳總說,他們保安平時就在器械房,自己訓練的,現在我們去了,當然要請我們代訓,這個不要算命就能夠猜出來的。”
王怡就問張易:“那你怎麼知道,是用別人合同的,我們的合同,你也沒有看過吧。”
張易說:“我不要看你們合同,如果你們不急著簽字,或者說賬上暫時沒錢,他們會不要租金的,只會要求把門票收入提高到兩成,贊助費也會要兩成去。他們還得幫我們賣票,打掃衛生。”
對於她們昨天弄出來的合同,張易根本就沒想看,她們怎麼弄,也不會比別人提供的合同更優惠,把談判完全交給她們籌備,不過是為了鍛鍊她們一下。
張易一說,王怡立刻睜圓了雙眼,問張易說:“你覺得他們拿門票兩成收入,就可以不要房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