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說完,就不再理她,而且直接把電話掛了,又拿起書看起來。
結果女孩聽說張易要拉窗簾,防止她偷窺,還掛了她電話,脾氣也來了,用手指著張易,見到張易不看她,又把電話打了回來,張易等電話響了很久也沒有接,結果女孩居然就和張易耗上了,連著打過來,張易只能接電話,對著電話說:“曬太陽呢,別煩。”
女孩大怒,呸了一聲:“呸,我去你大爺的,你說,要拉窗簾,誰要看你。”
張易就回答說:“當然是你啊,不依不饒地,幹嘛啊,早點睡覺。”
女孩立刻罵道:“我去你大爺的,我睡不睡幹你什麼事啊。”
張易哪有功夫和她罵嘴,低頭又要掛電話,結果女孩說了一句:“別掛,練劍的兩人和你一夥的嗎?”這口氣已經軟了一點了。
張易看她居然對自己這麼感興趣,還真是一直看自己幾個人的,就對她說:“是啊,你想說什麼?”
女孩就問:“怎麼沒有看過你練劍啊。”
張易就說:“不會。”
女孩就笑著說:“哦,我知道了,你練的是賤,貝字旁的賤。”
女孩說話很火爆,一點就炸,而且說話還很損,還提到兩個練劍的,這是明說經常看到了。
張易已經判斷清楚了,她不是監視自己的人,就是個好奇貓,大晚上睡不著,找人罵架的,也就不再理她,又準備掛電話。
女孩看張易把電話拿開了,就繼續問了一句:“你說,你光膀子秀什麼肌肉啊,冷不冷啊,也不怕凍死。”
張易重新拿起電話,對她說:“我在家裡光膀子,是你偷窺的哦,知道非禮莫視嗎?原諒你這次,你可以閉眼了。”
女孩還是挺潑辣的:“我去,還非禮莫視呢,你光膀子擺出來,我想不看都不行,我憑什麼閉眼,我本來想拍青木學堂校園夜景的,居然掃到你這個暴露狂,我還覺得冤枉呢,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張易立刻笑著抗議:“我光膀子而已,換個季節,滿街都是大褲衩、光膀子的爺們,你是偷窺狂,應該沒錯了,不然掃到我後,幹嘛盯住不放啊。”
女孩又是一聲呸:“你暴露還有理了,不過看到你肌肉不錯,就多看幾眼罷了,嗯,你身材不錯,可以出去賣了,請問你出臺費是多少啊。”
張易在這世還是個處男,但是在東漢是好多個老婆的,臉皮和去年比,那是厚了很多,哪裡肯被女孩調戲,就反過來調戲說:“價錢不貴,就是你買了會後悔,腹肌八塊,腰上爆發力以噸為單位的。”
女孩愣了一下,然後格格格嬌笑道:“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想見識一下。別是大話是噸為單位吧。說吧,是去你那裡,還是來我這裡,還是出去開房,姑奶奶今天包你了。”
張易見到女孩居然這麼直接,以為她終於找到話題,要調戲自己,當然不肯弱了氣勢,就說:“我這個屋子裡面有五個人,兩男三女,你如果能忍住不出聲,就可以來我這裡。”
女孩說道:“那就算了,還是我這裡吧,我這沒人,不對,是我包你了,當然你要,快點來啊。”
說著掛了手機,關了窗戶,還拉上窗簾。
張易看女孩掛了電話走了,就把電話,擱在邊上,閉上眼睛繼續打坐。他已經肯定,對面就是個閒人,真不是監視者,否則不會邀請自己去她那裡的。
如果對方要反心理,消除懷疑,遇到箇中二的,真就去了,那就弄巧成拙了。
張易丟開心思,繼續看書,結果過了半個小時,電話又響了,張易掃一眼,還是剛才的電話,抬頭一看,對面窗簾又拉開了一條縫,那個女孩穿著睡衣,頭髮還是溼的,緊貼在頭皮上。
張易剛接聽,就聽到女孩在電話裡低吼:“你小子果然洋槍鑞槍頭,居然敢放我鴿子,信不信我拿槍斃了你。”
張易對這話很敏感,對方肯定是軍警出身,不然不會這麼順口的。對剛才的判斷又吃不準了,這要自己過去,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