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衡德懵逼了。
“皺師傅聽說你們以前給人修過幾個大修,後來都爆缸了吧?想趁著這個機會知道我們發動機的維修資料,然後再辭職出去單幹?你打的好算盤呀。”利彭山說道看著衡德說道:“誰都行,只有他們兩個不行!我們公司不收叛徒,這樣的人不夠資格成為我們公司特約維修站的師傅。”
利彭山冷眼看著皺波東父子走了出去。
衡德一聽兩人的光榮事蹟,對兩人的做法他也感到不滿,再一聽利彭山的話,也覺得有道理。
要是他們把一些關鍵的維修資料都摸清了,那麼他們也會像以前一樣一腳把自己踼開出去單幹。
唐朝動力公司這麼大他們都能離開,更何況自己一個小小的公司?
“姓利的你什麼意思,憑什麼這麼說我爸!”皺海闊衝上來想給利彭山一個教訓看看。
“住手!”皺波東呵斥兒子。
“怎麼,想動手?你來呀,不打你就是狗孃養的,這是太YUAN,信不信我叫十幾個人過來打得你爹都不認識?”在燕京也就算了,這裡可是自己老家,敢在這裡動手打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爹,你看看他。”皺海闊看著利彭山的背影恨恨地說道。
衡德一看利彭山氣沖沖地走了,心裡一驚,看來這事是黃了,緊跟了上去。
“利主任,你給我個解釋的機會,我不知道……”
“行了,不用送了。”利彭山氣呼呼地回到車裡啟動車子走了。
“哎!”衡德一拍大腿返回辦公室。
最後衡德跟皺家父子結了工錢,讓他們打包走人。
利彭山氣沖沖地回到辦事處。
“主任怎麼啦,氣成這個樣子,有必要嗎,不行就選其單位。”配件主管伊元凱見到利彭山臉色不好地回來問道。
“你知道我剛才見到誰嗎?”利彭山給自己灌了一杯水說道。
“熟人?”
“熟,太熟了,全公司的人都認識……。”利彭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不行呀,這個叛徒!”伊元凱也憤憤地說道。
“那是肯定,誰都行,就他們不行,算盤打得真好,想得美。”利彭山說完,心裡舒服了許多,“不行,我得打電話跟師公說說。”
王石正在家裡跟兒子玩捉迷藏,聽到利彭山的來電之後,沉默了一會,說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給人家一條活路。”
這事情自己都不記得了。
想到當年自己到總後那邊把他們幾個招聘進來,當時跟他們說過的話自己還記得。
自己曾經說過,只要自己有一口吃的,就不會讓他們幾個餓著肚子,雖然他們四個後來由於一些原因從公司辭職了,當時自己確實對他們有些不滿,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也忘記了。
又不是自己的奴隸,公司有人走有人來,這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們幾個現在地得怎麼樣?”他們幾個的修理廠解散了,自己也瞭解一些,後來的情況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我見到他們氣得我馬上就離開了。”
“這樣,你過去瞧瞧他們還在不在,我有些話想跟他們聊聊。”王石說道。
“師公,有必要嗎?我想不通。”利彭山說道。
“照著做就是,不要問為什麼,做人胸懷要大一些,不要計較以前的那些得失,你現在也是一個主任了,要看得遠一些,再說也不是生死的敵人,何必趕盡殺絕,快去吧。”王石說道。
“行。”利彭山掛掉電話,開車返回了衡日機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