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軟硬兼施,催促道:“好難受...”
彭南生總被他誘哄得暈頭轉向,矜持是假,在許直行面前,他多麼放浪的姿態都有。沒辦法,這輩子註定只能當色令智昏的俗人。
他斷斷續續親吻對方的喉結,輕聲安撫:“知道了。”
說完,便朝衣櫃的方向走去。
邊走邊脫身上的衣服,紐扣從最頂端的衣領一路朝下解,然後是黑色長褲,衣物掉落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那麼細微,可帶來的刺激比助興劑更現效。
短短幾步路的距離,來到櫃門前,彭南生接近赤裸,脫得只剩最後一條白色內褲。
他隨意挑了件許直行的襯衫穿上,倆人身形差較大,襯衫鬆鬆垮垮籠罩著彭南生,長度剛好到大腿根,稍動一下或是走起路來,就隱約露出曼妙的臀線。
彭南生其實不太敢回頭,如芒在背的感覺莫過於此,他能想象出身後的許直行是什麼表情。
對方尖刺又熱辣的視線自上而下掃蕩,每一寸肌膚,每一顆痣都不可能放過。
“...過來。”許直行聲音渾濁,不是命令勝似命令。
彭南生略微戰慄地轉身,對方正坐在床邊直勾勾盯著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回憶勾絲,此情此景太過熟悉,肌肉記憶深入骨髓———
這個房間,這張床上,承載著多少他們荒淫無度的證據。
他被招魂般赤腳朝對方走去,走近了,在許直行膝旁跪下,仰起一張比陶瓷更白淨細膩的臉,純良無害地望向對方。
沒用。
再楚楚可憐也無濟於事。
今晚沒個翻天覆地,許直行不會放過他。
褪掉礙事的褲子,他手掌扣住彭南生的後頸往胯下摁,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道:“乖老婆,檢查一下你的技術有沒有退步。”
彭南生伏在他雙腿間,被難以逃脫的力量掌控著,分明是一個帶有折辱意味的姿勢,他卻心悅臣服。
鼻尖幾乎就要戳到那個三角地帶,濃烈的雄性荷爾蒙迎面撲來,彭南生雙手顫抖著扯下包裹巨物的內褲。
分不清是惶恐在作怪,還是激動佔據上風。
內褲脫掉的時候,粗長的陰莖幾乎是彈跳著蹦了出來,硬邦邦,蹭著彭南生的唇角擦過。
饒是早就親密打交道過千百次,他這會兒依舊有些目瞪口呆。
真的好大。
柱身漲成紫紅色,上面盤滿了猙獰的青筋,頂端已經分泌出透明液體。
不知是不是三年沒碰,彭南生緊張地嚥了咽口水。心裡大概能預料到易感期三天後,自己或許生死難料。
“舔濕一點。”許直行很久沒紓解過了,這三年說是清心寡慾都不誇張。偶爾幾次都是用手潦草完事,可現在不同,如果不先射一次,今晚百分百要去掉彭南生半條命。
他蠢蠢欲動,往前聳腰,圓碩的龜頭就戳在彭南生嘴邊。
彭南生含糊應了一聲,臊得面紅耳赤,顫巍巍伸出舌頭,朝那粗大的莖身舔去。
貓似的,不輕不重,紅豔豔的舌尖掃過每處溝壑,許直行被這個畫面刺激得下腹一緊,霎時間分辨不出對方是真的靦腆生澀,還是故意引誘。
彭南生口腔裡盈湧出大量唾液,他由上至下,周到地將這根東西完全濕潤,連沉墜的囊袋都不遺漏。
才不過半分鐘而已,他就感覺累了。
根本不是正常人尺寸...放在牲口界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
他兩片唇瓣抿著肉冠和馬眼吮吸,味道不難吃,有些腥鹹。
“操,你別、寶貝你別這樣一點點弄。”許直行沒忍住爆了句粗口,爽是爽,但這樣要搞到猴年馬月才行?
他難以控制把陰莖往深處插,攥著對方的下顎,循循善誘:“全部含住。”
“不、不行...”彭南生的口腔被入侵了大半,慌張求饒,“唔...含不進去。”
許直行精蟲上腦時什麼過分的要求都敢提,以前不是沒嘗試玩過深喉,屢試屢敗,彭南生的嘴巴太小,喉管也窄,連三分之一都吞不進去。
“可以的。”許直行仰頭粗喘著,情潮來勢洶洶,他修長的脖頸被慢慢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