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吾秋:“……”
兒子啊,這就是你說的單純的楚衍章,狐貍尾巴都快藏不住了!你真眼瞎嗎?!
謝逐周不爽父親大週末的不去參加中年人聚會,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做什麼?
姬吾秋嘆了口氣,只好同意金巡的要求見面,畢竟他也想看看金巡的熱鬧。
如果不是金巡的兒子金仁維,他的二兒子就不會九死一生到現在還失憶著!他不立即按死金家已經算仁慈!
金巡走進姬家客廳時,臉上的表情複雜難辨,既有憤怒,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他徑直走向姬吾秋,開門見山道:“姬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次金家的事,你們是不是插手了?”
姬吾秋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語氣淡然:“金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金家的事,我們怎麼會插手呢?商場如戰場,風雲變幻很正常。
你們應該在自己的身上找問題,而不是出了事去懷疑別人。
金氏家居好歹是國內最有名的家居品牌,還長年往外出口,這真出了事,風險可不小。
再說了,如果不是你們自己昧著良心做黑心事,怎麼會出這種事?”
金巡冷哼一聲,顯然不信:“別裝了,姬吾秋。這次突然遭到如此打擊,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姬吾秋依舊保持微笑,眼神卻冷了幾分:“我們姬家一向光明磊落,從不搞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你之所以這麼篤定是我們,是不是因為自己做了對不起我們姬家的事情?”
金巡氣得火冒三丈,卻不能光明正大地說:是因為我兒子害過你們姬家的人,所以你們姬家才會展開打擊報複。
他的視線挪到在場的其他人身上。
最後停在謝逐周的身上。
“前幾天,你兒子還打了我兒子,這也算我們對不起你們家?”
謝逐周翹起二郎腿,也不想把金巡當做長輩,他臉上的笑容透著天真爛漫:“金叔叔,人是我們打的,又怎麼樣?你兒子作風不良,還多次插足別人的感情,喜好人妻,他自己做事缺德,還怕被打嗎?我都以為,他早已習慣了呢。
而且,跟蹤我的是你兒子,我把他當猥瑣的流氓打一頓,也不出奇吧?”
楚衍章在一旁弱弱的補充:“是我打的,不關週週的事情!而且他的臉還撞傷了我的手,我們都沒還沒問他要醫藥費!”
謝逐周摸了摸楚衍章的腦袋,霸氣道:“小衍,你別怕他們,你是做了好事,就應該抬起胸膛,咱們光明正大的做人!”
金巡被謝逐周和楚衍章的一唱一和氣得臉色鐵青,卻一時語塞。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冷笑道:“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看來姬家真是教子有方。不過,你們也別得意太早,商場上的事,不是靠嘴皮子就能解決的。”
姬吾秋依舊保持著從容不迫的態度,他輕輕放下茶杯,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金先生,若是金家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又怕什麼?也是,做了虧心事,鬼自在心中。”
金巡被姬吾秋的話噎住,他知道再糾纏下去也無濟於事,便冷哼一聲,拂袖而去。臨走前,他冷冷地丟下一句:“咱們走著瞧。”
金巡離開後,姬吾秋看著對面兩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朋友。
“老么,這件事是你做的?”
謝逐周聞言一愣,茫然搖頭。
“那小楚呢?”
謝逐周立即皺眉,不悅道:“父親,您怎麼能懷疑小衍,他像是做那種事的人嗎?”
姬吾秋:“……”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