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勸退效果，這個紀錄片真有可能比電競學校還要強。
要是找不到學員，電競勸退營因此破產了，他也不會感覺奇怪。
只是覺得這可能會影響到他的業績。
韓智淵還是有用心經營的這間電競學校的。
甚至想拓展更多的培訓業務，比如電競解說，遊戲主播之類的。
甚至想過自己成立戰隊。
只不過現在還是和其他電競學校一樣，事先擬好了人才輸送計劃，合格的學員會送到有合作的那幾個戰隊和俱樂部裡。
因為成立戰隊所需要的資金也不少，韓智淵現在還沒那臉皮再找汪總要錢。
還是先做好目前的工作再考慮這些事情。
但是現在工作出現了一點危機，韓智淵不能保證下一期還能招到這麼多學員。
怪就怪那紀錄片拍得太好了！
不去拍電競光鮮亮麗的那一面，也不去拍職業選手獲獎時的那種喜悅。
也不拍電競生態蓬勃發展，資本跟風注入資金，整個行業散發著金錢氣息的那一面。
這些都是真實的發生的事情。
可汪總偏偏同意夏溫良拍這個行業最苦逼，最見不得人的那一面。
搞得韓智淵現在心情亂糟糟的。
他又看了一下那個紀錄片的播放量，光是P島都有三百萬了，其他渠道的播放量不知道。
想來估計也差不多是這個級別。
說不定更多!
韓智淵自嘲:“很多夢想靠打遊戲賺錢的熱血少年，看過這個紀錄片之後，估計都會打消念頭了吧。”
罷了，可以考慮下其他業務，實在做不下去了，就只能和汪總攤牌，回去玄遊繼續做美工工作。
資本裹挾著電競生態鏈的每一環，任何一環的人都沒法穩定，只能苦苦自保。
不過令韓智淵沒想到的是，招生電話還是響個不停。
一些家長還是會將學員直接送進來。
那個紀錄片確實達到了勸退效果，但是也令一些人更堅定了!
又或者是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天選之子”。
這令韓智淵想起了之前夏溫良的推測。
有些人永遠都沒有自知之明，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有些人根本就沒指望自己的孩子成為職業選手，他們只是將遊戲培訓當成是類似舞蹈培訓、鋼琴培訓之類的東西，是用來給孩子拓展興趣和社交技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