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祥叔的小院。
祥嬸把一大盆燉肘子輕輕地放在了桌上,眼神卻瞥向坐在一旁不動的芸娘。
“老婆子,看個啥?這位姑娘是白曲道人的徒弟,叫芸娘。”祥叔悄悄地用手拉了一下老伴的胳膊,怕老伴一直盯著芸娘看,會讓芸娘不自在的。
祥嬸笑著說道:“我就說這是誰家的漂亮姑娘,原來是白曲道人的徒弟呀。”說著,祥嬸又熱情地招呼起芸娘來,“姑娘,別愣著了,多吃點。”
芸娘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並沒有說話,但還是對著祥嬸點了點頭。
此時青巖說道:“快吃吧,一會兒還有正事呢。”說完,他便伸手拿起桌上的大肘子用力地啃了起來。
坐在桌邊的祥叔和聶雲杉似乎已經對青巖的吃貨風範早已習以為常了,並沒有吃驚的表情。
可是剛剛沉默不語的芸娘此時卻瞪大了眼睛,就連那張櫻桃小嘴也張的大大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青巖的一舉一動。
當芸娘見到剛剛還是一副仙風道骨的人,此時卻如同餓鬼投生一樣的,大快朵頤,不禁腹誹道:“好傢伙,這還是人嗎?這吃起東西的模樣,比我們獸類還更勝一籌。”心裡想著,芸孃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臉上浮現的表情不是鄙視,而是......崇拜!
如果此時聶雲杉知道芸娘心裡的想法,看到她臉上的崇拜的表情,估計都會把下巴驚的掉在地上。
青巖就在芸娘崇拜的眼神注視下,終於吃完了整整一個大肘子。
聶雲杉幾人幫祥嬸和祥叔收拾了碗筷後,就一起去了青巖的房間。
一進房間,青巖就指著祥嬸給他鋪的厚厚的床鋪,對跟在身後,一臉崇拜表情的芸娘說道:“躺上去。”
“啊?!”芸娘一愣。
聶雲杉的目光也看向青巖,腹誹道:“還有沒有一點神仙的節操呀?”同時又甩給青巖一個大大的白眼。
青巖的耳尖再一次紅了。
青巖回頭看向聶雲杉,剛好對上她甩過來的大白眼,青岩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解釋道:“想啥呢?我是想讓你用五行神罐給她把身上原始的妖氣給祛除掉。啥也不是。”
“呵呵”聽到青巖的解釋,聶雲杉尬笑了兩聲,對一頭霧水的芸娘說道:“你想多了。”
聶雲杉拉過芸娘,走到床邊,扶她慢慢地躺下,柔聲道:“別怕,是要幫你祛除身上的原始妖氣,一點兒也不疼。”說完,聶雲杉對著芸娘頑皮地眨了眨眼睛。
躺在床上的芸娘雖然身體感受著厚厚的床鋪帶給她的溫暖,但心裡莫名的有點緊張,但奇怪是,她覺得心裡慢慢地升騰起了一絲絲溫暖。
青巖也信步來到床前,目光落在芸孃的身上。
原本只有一點點緊張感的芸娘,在感受到青巖的目光後,這胸部的起伏越來越厲害,兩座挺拔的山峰此時也忽上忽下更為耀眼……
青巖見狀,耳夾不覺又紅了……
聶雲杉在剛剛青巖的目光落在芸娘身上的時候,就在心裡暗罵道:“還說我們想多了,就是你自己多想了吧,死變態,死變態!”
常言說,一想二罵。就在聶雲杉罵完之時,青巖“阿嚏,阿嚏”地打了兩個噴嚏。不得不說,還真是有些邪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