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凱爾希的貓耳動了動。
【是呀。】
以安歪了歪腦袋。
兩人對視了短短幾秒,最終,還是凱爾希敗下陣來,主動挪開了目光。
【其實···也不用這樣。】。
【很多奴隸在被購買前,都只是一件物品。】
【桌子,椅子···這些東西就算被暴力運輸,也不是大事吧。】
【凱爾希可不是那些東西。】
放在桌上上的手被驀然握住,小主人的聲音清晰的落在了她的耳旁。
【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家人注意。】
【既然知道有人欺負過我家的人,怎麼還能輕易放過呢?】
【···】
家人。
十分輕松,簡單,普遍的詞彙。
但對凱爾希來說,卻是一種觸不可及的存在。
【我···】
【只是您的女僕而已。】
【並不能承擔這樣的稱呼。】
【小姐,請您收回吧?】
【嗯?不行噢。】
耳畔的聲音多出了幾分狡黠。
凱爾希的發絲也被重重的揉亂了幾分。
【你可是我的女僕。】
【不準命令我。】
【好好接受才對。】
【···小姐,您的說法也太多變了,真是任性。】
【嘿嘿,這叫做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不知想到了什麼,以安輕哼了一聲,聲音裡還帶著一絲憤慨。
【早知道如此,我就早點向富特家的少爺提出決鬥了。】
【好讓我能快點收拾那家夥。】
【小姐。】
【在呢。】
【您不是說昨晚睡的好好的,根本不清楚這些事情嗎?】
【···我不清楚,不知道。】
以安低下腦袋,一臉無辜的咬了口麵包。
【快點吃飯,不要說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