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雲軒懵圈,她在說什麼呀?
天地良心,他才沒有想奇奇怪怪的事,把年輕貌美的女僕私自帶出去,避人耳目做一些說不出口的事,完全沒有好不好?
他的人品,有這麼差嗎?
“額……”
然而,看著女僕長說出口後,突然陷入寂靜的大廳,還有眾多下人投來古怪的視線,雲軒發現……他洗不白了呀!
“咳咳,我好像忽略了這一點呢。”
“是啊,一晃少爺都這麼大了,也到了渴求異性的時候了……”
“那位新來的小女僕雖然身份平凡,但容貌是一等一的,怪不得榆木腦袋的少爺也開竅了。”
“是啊。”
嘰嘰喳喳的聲音響起,女僕們拋棄了雲軒,開始竊竊私語,不時用感慨和帶著笑意的目光看著雲軒,讓他渾身不自在。
“喂……”
雲軒只感到無力,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不過,誤會到最後卻起到了好作用,女僕們最後達成了一致,說服了“棒打鴛鴦”的女僕長,讓她同意了雲軒的任性,並拍胸脯承諾會在他離開的時間把城堡打理的好好的。
“唉,就這樣吧。”
回到房間內,雲軒一臉無奈的揉了揉臉,雖然風評受害,但為了順利外出,他還是忍了吧。
倒在床上,雲軒翻來覆去睡不著,又從抽屜中拿出那封看過很多次的信件。
一張紋繡著淡淡金邊的信紙,封口是王室的圖章,以及國王才能蓋下的印璽。
“致吾兒——”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的父親,我應該已經……咳咳,死的不能再死了,畢竟,在計劃中,這封密信是在我下葬後才命人送出的。”
“如果你不是太孤陋寡聞的話,應該能看出信封上的圖章和印璽意味著什麼,沒錯,那是獨有國王才能動用的身份之物。”
“……”
“是不是很驚喜?是不是很意外?你那‘不復責任、把你遺忘那麼多年的混蛋老爹’,居然是一國的國王?!”
“咳咳,我也不是有意竊聽你的抱怨,而這麼多年將你流放到偏僻之地也並非無情無義……好吧,其實畏懼兇如母虎的王后也是原因之一,要是讓她知道我年輕時在外面有過一位私生子,你爹我怕是要提前駕崩……”
“好了,廢話到此為止吧。”
“這麼多年未與你接觸,我也不太清楚你心中仍有幾分對生父的情面和對王國的忠誠——但如今,也只能拜託你了。”
“既然這封信送到你的手裡,而並非我希望的永不見天日,那就代表著……”
“我的死,有陰謀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