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被女孩更用力地攥住……
細長白皙的手指在衣領的扣子上一勾,就解開了他的襯衫。
氣息噴灑在鎖骨周圍,在面板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女孩的膝蓋又一次擠進他的雙月退。
“還有。你說錯了,齷齪的是我。想親你,想扒了你衣服和褲子摸你,還想上你的人是我。”
楚蕭呼吸一滯,喉嚨裡的聲音漸漸攀上艱澀,說:“但是……是我主動……”
但女孩卻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唇瓣被咬著,舌尖狠狠抵入……叮當的金屬聲從下邊傳來,她的手摸在腰間,微微發涼。
“外面能看見嗎?”
她問他。
楚蕭搖頭:“是單向玻璃……”
剩下的話都悉數咽回喉嚨裡。
因為下身已經徹底被剝開,女孩抬起他的腿環到胳膊上,指尖沿著尾椎骨,一路向下……
這是伊一對他最粗暴的一回。
她把所有的溫柔都藏起來,只留下最原始也最尖利的部分,一步步侵入他的神經。
“阿蕭,這是我每天對你想的。如果不是時機不對,我會做更過分的事。”
她惡劣的欺負著他,吻在他仰起的頸側
可是楚蕭已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用力地咬著下唇才不讓自己發出太多的聲音,可低低的吟息,還是止不住的從喉嚨往外冒。
……
等到結束,男人身上幾乎掛不住衣服。
額間已經全是汗,發絲黏在鬢邊,眼角都泛著被欺負過後的紅。
女孩吻在他的唇角,溫柔拂過他的頭發。
眸子裡,映出外面捲起的烏雲。
一片雪花打在窗外的玻璃。
兩片,三片……越來越多。
她勾起唇角,目光落向外面忽然飄來的白。
說:“阿蕭,你看。又下雪了。”
又下雪了。
他和以前一樣,幹淨、純白。
是光一樣的木生草肅。
是她的少時哥哥,也是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