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默不作聲地沉思片刻,眸子眨眨……還是沒有把那一點異樣感講出來。
只回了阿蕭一句:嗯嗯,知道啦 [摸頭.jpg]
後把手機收了起來。
……
十一月的下旬,帶著陽光的暖秋終於在一場又一場的降雨裡漸漸落幕。
22號,小雪。
公眾號和自媒體拍攝的銀杏和落羽杉,開始鋪天蓋地推送。
來南城旅遊的人漸漸增多,坐落在南城最大5a級景區旁邊的南城大學,盡管已經開啟了預流限制模式,校園裡的人也依舊絡繹不絕。
“好冷好冷,怎麼感覺一秒入冬!後悔了,應該穿棉服出門的!”
宋佳怡搓著手蹦躂著往前走。
說完又回過頭來看伊一:“你為什麼穿的這麼厚?你這大衣也太好看了,能不能把我裹進去一下?”
室友還在說風涼話:“你怎麼不讓她直接脫下來給你呢?你問問人家男朋友答不答應。”
女生在風裡哀嚎:“同樣是男朋友,為什麼我家那個就跟個廢物似的啊!我也不用他給我買,好歹提醒我一下啊,棉服我自己有!”
室友:“你也沒提醒你男朋友啊。放棄吧,你倆註定做寒風中瑟瑟發抖的鴛鴦。”
宋佳怡:“……謝香麗,我跟你拼了!”
又是好一通打鬧。
伊一面露無奈。
正一起走著,手機響起特別鈴聲,來電顯示是阿蕭。
他們約了今天出去玩。
女孩彎彎唇,和笑鬧的朋友們說:“男朋友來接我了,你們先回去吧。”
然後按了電話接聽。
“喂,阿蕭。”
男人溫和的聲音在聽筒裡響起:“嗯,我到學校門口了。在停車位這邊等你。”
她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杏眸彎起:“蠻來。”
到了校門口,一眼就看到了阿蕭的車。因為上次去阿蕭家,特助也是開這輛車把她送回來的。
黑色,很寬敞。她對車沒有什麼研究,但從過路人的回頭率來看,大概能猜出這輛車價格不菲。
她並不覺得意外。
阿蕭的家境很好。
上次去對方的別墅,她就已經有了這個認知。
在周圍人們若有若無的目光裡走到車邊,車窗在她面前緩緩降下。男人打理的依舊精緻,但眉眼之中卻是難以遮掩的疲憊。
從這段時間的通話來看,姐姐的病情並沒有大幅好轉。
這些天楚蕭已經把辦公地點徹底放到家裡,有檔案之類的也都是讓特助送去別墅。
但還是不可避免的需要當面同人洽談……
前兩天出去和人談工作的一小會,阿藜的情緒就突然又崩潰了。這一折騰就又過了半個多星期。
“阿蕭,你是不是這幾天又沒睡好?”
伊一上車後,心疼地揉在他的眉心。
男人溫和地笑笑,搖頭:“沒有。有沒有想玩的?或者想看的電影?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可以先看一部電影再去吃飯。”
他為了今天的約會刻意打扮的很漂亮。
耳朵上的傷已經好了,也戴上了新的耳環。掛著星星和碎鑽的流蘇,墜在耳垂上,幾乎要垂到肩窩。車裡暖氣開的足,所以他脫了外套,裡面的毛衣,衣領寬松。雙層項鏈,一條墜在頸子上,另一條則順著鎖骨一路延伸到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