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寧少女。】
想了想,又把這個影片也發到了和阿蕭的對話方塊裡。
【糖伊:和朋友來自習室,她在做手賬。我在旁邊看書。你送的圍巾和手套我都有戴,大家都誇好看。謝謝你[送花花.jpg]】
對方回的很快:
嗯。
我有些忙,等空了再找你。
伊一沒有在意地發了個點頭的表情包,放下手機繼續去學習了。
可是一直到晚上九點,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手機裡竟然也沒有接到阿蕭的訊息。
倒是室友以為她在約會,在艾特她,問晚上還回宿舍不,需不需要打掩護。
已經這個時間了,竟然還在忙嗎?
他昨天還說,工作都完成了,今天可以逛京都,還要給她買禮物來著。
阿蕭不是突然消失的人。
伊一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安。
等到十點他們自習結束,準備回學校了,還是沒有接到男人的訊息……
心裡這股不安開始變得越發強烈。
她摘掉手套,往對話方塊裡打字:阿蕭,忙好了嗎?今天都做什麼了,在京都逛的開不開心?
訊息發出去足足兩分鐘,才收到對方的回複:
有一半不開心。
……
楚蕭原本今天過的還不錯:
送給伊一禮物在他一再囑咐的時間點送到了,讓對方在出門前正好可以戴上。
早上京都還有一點飄雪,但是不大,不影響出行。而且飄飄灑灑的,很溫柔。
他在秘書的陪同下逛了京都最大的商場,給女孩挑了一款很適合她的手鏈。
可是付完款坐上回酒店的車,忽然接到家裡保姆的電話。
嘈雜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大家的安撫聲,夾雜著女人低低的啜泣。
“我要阿蕭……”
“阿蕭怎麼不見了?阿蕭去哪了,阿蕭去哪了呀!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嫌我髒了……”
“嗚……我好髒啊,我好髒,連阿蕭都嫌我髒……”
楚蕭的心裡一緊。
攥著手機的指節,都泛起用力的青白。
“菲姨……阿藜又犯病了是嗎?”
他問。
女人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阿蕭,你什麼時候回來……?阿藜她一點都離不了你。”
“醫生去了嗎?”
“嗯,在來的路上了。應該會用一些鎮定劑,但是她犯病的時候只有你才能會好一點。”
他眉頭蹙起,疲憊地閉起眼:“知道了菲姨,我讓秘書訂票,今晚到家。”
其實不是什麼大事,他的生活一直都是這樣,也已經處理的得心應手。
就連住家保姆菲姨都已經熟悉了完整流程:安撫心理脆弱的女人、叫醫生過來,給楚蕭打電話報備情況,讓他在影片裡安撫女人,一直到女人折騰累了,睡過去。
以前出差時,也有過這樣的情況。
可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