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行了,”謝謙不禁暗喜,“那就說明現在就是咱倆的正常發展狀態,根本就不需要改變,對不對?”
“大概是,對的吧?”時珍將信將疑道。
她是真的被謝謙說服了,畢竟就連小小的狗尾巴草都有不同的生長週期。
或許那棵長得快一點,又或者那棵長勢更好一些。
規律便是如此,又更何況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呢?
“媳婦,那你的事說完了,我能說我的了嗎?”謝謙問。
“我還沒說完呢,”時珍將心裡那一點點不確信壓了下去,“還有一件事。”
“以後你不許這樣沒輕沒重地親我了,”時珍舔了舔紅腫的嘴唇,心裡十分委屈,“每次都這樣,你要把我疼死嗎?”
時珍說話時,謝謙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臉上逡巡。
正因此,他幾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時珍顫抖的唇,和她瞬間就紅了起來的眼眶。
直到這一刻,謝謙才真正認識到,他錯了。
他就算再喜歡,也不能幾次三番地拿時珍的話當耳旁風。
她疼了,他才會停下自己的嘴,可幾天之後,等她嘴唇消腫了,他就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對不起,我以後都不主動親你了,”謝謙只覺自己要被愧疚感淹沒了,“是我的錯,我認。”
“媳婦,還疼嗎?”謝謙抬手撫上了時珍的唇,“都這麼腫了,肯定疼。”
他剛才怎麼就一點都沒發現呢?
“其實也還好,”看著謝謙低落的眼神,時珍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我沒有要你以後都不主動。”
時珍有意安撫謝謙,便主動轉身,坐進了謝謙懷裡。
謝謙順勢抱住了她,顫著聲音說:“好,那我以後都輕輕的,不啃了,也不咬了。”
“你還知道你又啃又咬的呀?”時珍當即就被氣笑了,“你說誰能經得起你這種吻法,嗯?”
“我錯了嘛,媳婦,你就別再提了,怪丟人的。”謝謙嘆氣道。
“你還知道丟人啊,”時珍調侃道,接著她拍了拍謝謙的手,“我的事說完了,你的事呢,是什麼?”
“這麼輕易就原諒我了啊?”謝謙低頭蹭了蹭時珍的頭話了,這樣不好,在外面要吃虧的。”
“可這不是在家裡嘛,”時珍抓住腰間的手,輕輕撫弄了幾下,“跟家裡人相處,就不必事事計較了。”
“快點,謝哥,你要跟我說什麼?”時珍問。
“諾,就是這些。”
謝謙將手提箱拎過來,放到了時珍腿上。
“我已經把這套公寓過戶到你名下了,”謝謙邊開箱子邊說,“還有樓下那輛粉色的法拉利,也是你的。”
“這裡面是我的名下的一些財産,我在疏林有大概二十多套房子,還有幾個小別墅。”
言語間,謝謙已經開啟了箱子。
只見裡面是一打又一打蓋著章的檔案,還有一大摞紅本本,以及數不清得車鑰匙。
“車庫裡的車太多了,我也記不太清,反正常開的也就那幾輛。”
“你看看這些車標,你瞅著哪個好看就拿去。”
說著,謝謙隨手抓了一把車鑰匙,塞進了時珍手裡。
時珍:……
她怔怔地看著箱子裡的東西,表面上的波瀾不驚不是因為她有多鎮定,而是因為她早已驚呆了。
這得是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