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長夜,終是無眠。
。。。。。
淩晨兩點,時珍滿頭是汗,累得倒頭就睡。
她睡得很熟,呼吸一會重一會輕,不怎麼安穩的樣子。
謝謙拉開了窗簾,藉著月光描摹起了時珍的眉眼。
他素了三十年,沾到一點肉腥就剎不住車,按著時珍的手足足搞了三個小時。
剛開始時珍只覺得羞澀,可到了後來,謝謙久久不出來,她就受不住了。
好不容易搞出來了,謝謙也不饒她,親親抱抱緩個幾分鐘就又要開始。
到最後,時珍又困又累,就差哭著求謝謙放過她了。直到淩晨一點,謝謙才戀戀不捨地抱著時珍去洗手。
洗完手,謝謙將時珍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拿著沾濕的毛巾幫時珍擦了擦臉和脖子。
臥室裡的小床已經亂成了一團,床單皺的不成樣子,被子也沒能倖免沾上了星星點點。
空氣裡是一股淡淡的栗子花味,謝謙去客廳看了時珍一眼。
見她安穩地躺在沙發上,他放心地做起了“全屋清潔”。
換被子,套上新的四件套,清掃地板,最後再噴上一些淡香型香水。
待他忙活完,已經很晚了。
時珍早已睡熟,謝謙躡手躡腳地將她抱回臥室,關掉燈重新躺到了時珍身邊。
他思維活躍,睡意全無。
幹脆撐著腦袋,側頭去看時珍睡顏。
小姑娘頭發很長,烏黑的長發完美地融進了夜色裡。
她的睫毛又彎又長,睡夢中的每一次抖動都緊緊牽著謝謙的心。
怎麼看都看不夠,看一千次一萬次也看不夠。
謝謙面帶笑意,心裡打算就這樣看時珍一晚上,不睡了。
那種甜到心坎裡的感覺,除了他自己,沒人能切實體會到。
抬手點了一下時珍的鼻尖,謝謙漸漸靜下了心。
然而,這種平靜卻並沒有持續多久。
深夜,整個小區陷入了沉睡。
曾經的人工湖已經變成了一片小樹林,不遠萬裡移植來的竹子松,讓那一小塊土地重新煥發了生機。[1]
昏黃的路燈整齊排列在道路兩旁,無人注意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街道上一閃而過。
淩晨三點,夜最黑的時候。
一聲巨響在蝴蝶巷尾爆開,原本一片漆黑的居民樓逐漸亮起了燈。
時珍被突來的聲音驚醒,她呼吸急促,猛地睜開了眼。
“嚇著了?”謝謙比時珍更心驚,“別怕,沒事嗷,別害怕。”
他將時珍攬在懷裡,一邊給她順背一邊輕聲哄著,“是不是嚇著了,嗯?”
“手疼……”
時珍累了一晚上,本就身心俱疲,深更半夜被嚇醒,更是讓她倍感委屈。
“唔……”時珍哼唧了一聲,轉頭抱住了謝謙的腰,“嗓子也不舒服,哪哪都不舒服,要睡覺。”
“睡吧,乖,我一會……”
謝謙話還沒說完,又一聲巨響在耳邊爆開。
時珍嚇得直往他懷裡縮,“哥……”
“別怕,我下去看看,”謝謙低頭在時珍頭頂吻了一下,“你在家裡等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