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平淡,可她是條件反射的、當他提起這些,背脊就沒由來地繃住。
所以今天的事,和那些有什麼關系。
她會去想秦忱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亦或是,準備做些什麼。
他似是發覺了她的異樣,抬眼。
“以前你好像從來都不會主動地、迫切地去向我解釋和某個人什麼都沒有,你說,這麼迫切,是不是另一種層面看更可以證明在乎呢。”
“今天讓我動手的那個女的,你知道吧,在圖書館見過你,她和我說當時看你和他談笑風生,看起來像一對情侶,才讓她想去做那些事。”
鐘宛的手慢慢發麻。
她腦袋裡劃過不少想法,讓秦忱今天動手的人是誰,又是因為什麼事。
他說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鐘宛下意識去解釋:“可是我和溫鬱真的只是——”
“鐘宛。”他忽的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也許我是瘋了,我甚至會覺得嫉妒,我嫉妒他可以值得讓你去那麼迫切地向一個人解釋,不管是朋友、亦或是什麼也好,你那麼怕他出什麼事,那我還忍心去做嗎,萬一,適得其反呢。”
到現在鐘宛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她問:“什麼是適得其反?”
秦忱伸手,搭到她肩上。
將她往自己面前拉近,這動作既危險也曖昧,像是一種溫柔的探查手段。
彷彿稍微出錯,就能頃刻之間扼殺對方最脆弱痛苦的點。
他問:“鐘宛,你愛我嗎。”
鐘宛沒回答。
他捏起她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上次不是說過一遍的話麼,怎麼這一次又猶豫了。”
她嘴唇動了動,回視他探究的目光。
像是下定決心地,說:“愛。”
“真的愛?”
“真的。”
秦忱盯著她看了半晌,最後浮起些笑意。
“你知道的,我這人沒什麼感情,不管以前還是現在都是這樣,我也習慣了別人不會拿真心對我。”
“可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有人說愛我。”
說著,笑又斂了去:“現在我信了。”
“所以,別騙我,鐘宛,你最好不是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