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事情不大,可到底是不好的事,再過一點那都是聚眾鬥毆。
也還好,他們這頂多算是起了摩擦有些爭執。
能息事寧人,還是小事化了的好。
陳墨說:“秦忱是什麼樣的性子,你還不清楚?”
張元愷道:“那人說的是鐘宛嗎,我起初都沒反應過來。”
“不知道。”
“可是你說平常不見秦忱這麼護著鐘宛的,有時候看著還挺不在乎,怎麼今天就——”
“那是你蠢,看不清形勢。”
陳墨側眼打量坐在門邊闔著眼、到這來以後再沒說過話的秦忱。
“秦忱對鐘宛能一般?要是真一般,早就讓她走了,怎麼不稀罕以前那些女的,就怎麼不稀罕她。”
“到現在還強留著,你說這是什麼,不是腦袋有問題,就是那種感情早就紮根到骨子裡,自己不知道罷了。”
這事說大不大。
雖說是秦忱先動手,但那幾個人有人準備動刀子,佔不著什麼理。
末了道個歉,受一點小處分,也就過了。
張元愷做了那個和事佬,給人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生怕禮沒做到位。
最後事情了結,準備走的時候一回頭,早不見秦忱的人影。
已是深夜,路上沒多少車輛。
秋風蕭瑟,彷彿要鑽進骨子裡的冷。
像是深秋早臨。
鐘宛到這兒的時候人早散了,只瞧見準備走的張元愷和陳墨。
他們一個裹緊了身上的衣服,一個手插口袋,閑散灑脫得很。
不像剛犯過事,倒像出來吃夜宵的。
瞧見她,張元愷唷了聲:“來找忱哥的?”
鐘宛走過去,說:“是,他是不是跟人動手了,情況怎麼樣,他人呢?”
對方笑說:“那你可來晚了,他情況還行啊,就是一眨眼不知道去了哪。”
“事情解決了?”
“是啊,可別擔心他,也不是什麼大事。”
兩人到路邊準備攔輛的,鐘宛望著周邊街道,沒什麼方向。
她問:“那今天是怎麼動起手的,總有個原因吧。”
提起這個話題,兩個人心照不宣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