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裡的事,伸手把她拉懷裡:“好,那我很認真地跟你說。”
“我約了高定店送過來,一會兒就到,你急什麼?”
“沒急,這不是調查情況麼,看你這兩年平時都是怎麼過的。”
他輕嗤:“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很多女人一樣,我這輩子只有誰,你不清楚?”
這話說得倒不錯。
也中聽。
鐘宛忍著笑,從他懷裡退出來。
“行了,你忙你的,我去洗個澡,大早上的怪膩人。”
鐘宛去了浴室,沒一會兒高定店的人送衣服過來。
她出來挑了件和昨晚差不多的襯衫裙穿著,之後又簡單化了個淡妝,拿著包出去。
秦忱看見她,道:“過來吃早餐,一會兒涼了。”
“吃就不吃了,下午還要去律所報到。”
“這麼快?”
“是啊,挺忙的。”
秦忱低下頭去:“也行,再坐會兒,我等會送你。”
“不用了。”
她說:“謝謝忱哥的款待,我先走了。”
態度又回到了那種看似近,實則遠的時候。
若即若離。
特別是這句忱哥。
秦忱怎麼聽怎麼不舒服。
像是故意喊給他聽的。
他問:“什麼意思?”
鐘宛說:“昨晚不是說了,不談情嗎。”
秦忱本來在擦桌子,聞言,毛巾直接扔到了桌上。
他慢條斯理地把身上圍裙摘下來。
然後,朝著她走過來。
鐘宛後頭是牆。
沒什麼退路。
她看著秦忱走過來。
也不怕。
男人本來神情平和,看著很好惹的樣子。
下一秒,忽的捏著她胳膊把她給按牆邊。
“又欠收拾了?”他微微咬牙。
看到她這樣沒心沒肺的樣子,氣得肝疼。
“昨晚不是都說好了嗎,什麼都說清楚了。”
“怎麼,現在又給我變臉,想睡完就走?”
“老子他媽是你的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