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她:“你覺得我想嗎。”
鐘宛說:“我不知道。”
秦忱笑了。
他當然想。
特別想。
多少個午夜他也會,也會想著她做一些事。
渾渾噩噩。
結果眼神清醒後身邊空無一人,那時是最煎熬的。
現在她就在他懷裡,在他身上。
他幾乎觸手可及,輕易可以擁有。
這種時候兩人要是有什麼,基本上就是定了。
偏偏這個時候,鐘宛來這麼一句。
接吻不談情,僅談欲。
是個男人,也會沒了那種想法。
秦忱嗤笑。
他鬆手,放下去。
觸及到她衣服,甚至是,幫她將上兩顆紐扣給扣了上。
然後抬起眼簾,問她。
“你把我秦忱當什麼。”
“一個可以隨隨便便、任你玩弄的東西麼。”
鐘宛聽著他這話,垂著眼輕笑:“沒有啊,忱哥在我心裡,一向是站在頂端的那個。”
他低笑,聽不清情緒。
總之是夾著冷的。
“那也行,既然這麼正人君子。”
鐘宛說:“那麼就,算了。”
她從他身上下來。
秦忱看著她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裙子,體面地撫平上邊被揉出的褶皺。
動作緩慢得刻意,像是就要他看清她每個動作的細節。
布料擦過面板。
她手指纖長,跟她白皙的面板襯著。
無形都在勾人。
秦忱面無表情地看著。
最後鐘宛站直身,說:“謝謝忱哥照顧。”
她踩著高跟鞋往外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過酒,步子有些不穩。
走得也很慢。
到了門前,開門,後邊的人毫無聲息。
鐘宛抬腳走出去,又停了住。
她扶著門,站在那兒。
也不知是等著什麼。
後面的人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