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忱繼而去溫柔地親她:“你就不能乖一點,乖一點,也能好好的不是麼。”
溫度,漸漸變燙。
又是深夜,又是這樣的氛圍。
正適合意亂情迷,做一些出格的事。
或者,平時從來不會說的話。
鐘宛忽的抬手貼住他的臉。
“秦忱。”她低聲喊他名字:“你能說一句愛我嗎。”
“我想聽。”
秦忱的吻停住,視線循著來到上方,和她對視。
“為什麼想聽?”
“沒有為什麼,就是突然很想。”
不是之前那樣欲蓋彌彰,拼死想遠離這個詞。
她說:“我會疼,也會累,真的累了。”
“你說一句愛我,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行嗎。”
好好在一起。
多麼具有誘惑力的一句話。
連秦忱都說不準那一刻,他有沒有心動。
或許是有的,甚至,差一點直接一頭紮進去。
可是和很久之前的一次太像了。
那時候她也是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目光,說自己愛他。
他信了,之後又給予了他什麼呢。
下的狠手一點都沒松過,滿頭鮮血倒下去的時候,那種痛覺他還記得。
上一次那麼狠,這一次又會是什麼?
後來,那句愛她也不知道秦忱算不算說了。
像是,又像不是。
那一晚他低聲喊了她很多遍宛宛,一字一句,卻咬死不肯說那個字,想找一個宣洩口一般,啞聲喊了她很多遍。
至於那個夜晚的後半段,嗯,很亂。
聲色縱情,不用去回憶。
鐘宛暫時住回了秦忱那兒,像以前一樣,平常還是做自己的事,秦忱也忙,一般不會來打擾她。
之後圈子裡有個商務活動。
鐘宛陪著秦忱一起出席的。
看到他倆同框出席的時候,身邊那些人驚愕得差點瞪掉眼睛。
比起上次吃飯時秦忱若即若離並不明顯的態度,直接看到兩人在一塊的沖擊力更大。
主要是太震驚了,要知道他們之前那鬧得是有多大。
大到圈裡圈外一致覺得秦忱不弄對方也就算了,還能和好?
誰能想有一天還真和了。
跟以前一樣,鐘宛乖巧地跟在秦忱身後,陪他於各種富商之間周旋。
做夢似的。
不過大家都是看在眼裡,並不好問。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