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梁哲和馬曉丹在那患得患失,這一邊,洪哥等人都是一臉怒氣地出了小餐廳。
龐大胖緊趕了幾步,追上洪哥的腳步。
他眯著眼,在洪哥耳邊說:“老洪,這事難道就這麼算了?十七局固然可惱,李尋這些人卻更可恨。”
“哪能這麼算?”
洪哥停下腳步,冷冷地看了一眼龐大胖:“我之前不是和你說了麼,去詳細調查他們的底細,包括他們現在接手的案件,我要最詳細的資料。”
他想了一想,又加了一句:“記住了,對方確實不好惹,我剛才沒當場爆發,並不是忌憚十七局,而是因為沒摸清他們的底細。
但我們也同樣不好惹!尤其是現在大家都在為十七局做事,我們更要讓十七局清楚,我們才是最強的獵人團隊!我們必須找機會把他們踩下去,讓他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付出代價!”
洪哥的話說完,胖子笑了,“我知道,老洪你是不會這麼輕易罷休的。”
這一刻,龐大胖眯起的眼睛舒了開來,臉上的肥肉因為笑容而顫抖著。
彷彿在這一剎那,那躲藏在暗處,用陰冷的目光窺視敵人的毒蛇不見了,臉上洋溢著人畜無害笑容的胖子又回來了。
……
小餐廳中,李尋等人開始說說笑笑起來,心情也沒太大地受到洪哥這個獵人團隊的影響。
李尋也不是不知道,這事可能還沒完,對方不會白白失了這個面子,心甘情願地吃下這個暗虧。
但李尋真無所謂。
亙古以來,在其他普通的獵門面前,四大家就是如此。
他們高高在上,被關注,被羨慕,當然,也更可能是被妒忌,被記恨的物件。
身為四大家的子弟,他們早就習慣了這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就像一群獅子會在意幾個豺狗的齜牙咧嘴麼?
所以李尋說說笑笑地開始倒酒。
李尋先給一側的宋君行滿上了酒,宋君行皺皺眉頭,終究沒什麼表示。
宋君行不怎麼喝酒,但並不表示他不會喝酒。
李尋又給坐在另一側的陳靈兮倒了一杯酒。
陳靈兮愁眉苦臉地說:“李尋哥哥,我不喝酒。”
李尋笑:“你看小寶都喝。”
“你這是教壞小女生,我在家,爸都不讓我喝酒。”
“你爸這是怎麼在搞的,下次我得去說說他,獵人怎麼可以不喝酒?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正式獵人了,出道闖江湖,不是在家裡,也不是小女生了,所以你得學起來,再說,這酒很好喝,你喝了就知道。”
李尋笑哈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