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我，明白你那種心情！”
“我以誠待天下人，天下人卻希望我去死！”
林川道：“你在闡教之中的處境，大抵也就是這般吧！”
“聖人慧眼，”申公豹趕忙擦了擦自己的鼻涕和眼淚，還略帶著一些哽咽的聲音，道：“天可憐見，弟子實際上是一直想要留在闡教之中的，但是，無論弟子如何努力，在那裡，都上不了檯面，明明那姜子牙不管是修為，實力，智慧還是朋友，都不如我，但是，聖人就是更加青睞他多一些，我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了！”
林川笑道：“在元始的眼裡，只有人族才是這天地之間唯一正統，你是一個豹子精出生，他怎麼會看得上你呢？”
“林川聖人明鑑，這就是我離開闡教的根本原因！”
申公豹有些苦澀地點了點頭，道。
“放心，在我們截教，向來都是一視同仁，只要你好好修煉，好好做事，我們自然會賞罰分明！”
“弟子謹記！”
林川擺了擺手，笑道：“申公豹，你不必在我們的面前執弟子禮，我和你一樣，都是通天師尊的弟子，實際上，我只能夠算得上是你的師兄！”
申公豹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少掛礙，站起身來，直接就大大方方地對著林川一鞠躬，笑道：“申公豹見過師兄！”
“很好！”
林川道：“下界的事情，現在進行的怎麼樣了?”
申公豹道：“我如今，已經在紂王的宮中做了國師，至於那個冀州侯蘇護的女兒，號稱天下第一美人的蘇妲己，已經被人換成了九尾妖狐！”
“過不了多長的時間，九尾妖狐就會進宮面聖！”
林川點了點頭，道：“你的原計劃是怎樣的？”
申公豹道：“師兄你也知道，那姜子牙是我平生最恨的人，他既然想要在紂王的面前露臉，我就偏偏要讓他墜下谷底，什麼東西都拿不到，什麼官都做不到！”
申公豹的心中非常清楚，自己的這點小心思，根本不可能瞞得過一個大道聖人，所以，在林川的面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掩飾！
林川微微一笑，道：“很好，我欣賞你的誠實！”
“而且，在我看來，姜子牙比起你，也的確有所不如。”
“要不是因為元始寵溺，姜子牙的那點修為，充其量也就是個跳大神的大忽悠，根本幹不出什麼正經事兒來！”
“我也是這麼想的！”
至少，在關於姜子牙的這件事情之上，申公豹對於林川聖人的好感，就又增加了許多！
連帶著他看向林川的目光，也從恐懼變成了信服！
林川笑道：“我並不反對你和姜子牙作對！”
“真的。”
“真的！”
“但是呢？”申公豹十分聰明地道。
林川笑了笑，道：“但是，真正意義上的和一個人作對，與時時處處和一個人作對，並不是一樣的！”
申公豹有些疑惑地看著林川，道：“申公豹不明白師兄是什麼意思，所以，還請師兄解釋一下！”
林川道：“真正意義上的與一個人作對，那是在大局之上與他作對，讓他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