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坤狠狠地盯著齊正,說道:“你在教我做事?”
齊正強者疼痛,繼續跪下,說道:“屬下一時情急冒犯了尊主,還請尊主恕罪。”
童振說道:“齊堂主沒有別的意思,請尊主小懲大誡。”
鄭長風卻是陰陽怪氣地說道:“齊堂主怎麼這樣莽撞,尊主自有主意,何須你多言呢。”
楊清素知鄭長風極會落井下石,在這時候居然還不忘損齊正一句,只看眼狠狠地盯著鄭長風。
張坤一直對齊正提防著,本來此時是不願多生事端,只是齊正居然說出這種話,張坤就不得不出手教訓一下,不然的話尊主的威嚴將會蕩然無存。
張坤森然道:“此掌我只用了一分力,你回去休養幾天就好了,順便好好反省反省。”說完手一擺,示意眾人退出。
四人不敢再說,楊清扶著齊正直接出門去了。
楊清扶著齊正直接往朱雀堂去了,讓齊正在朱雀堂休養幾日。
楊清把齊正放到床上,心裡只道齊正是為了上次各宗派圍攻朱雀堂的事,才對各宗派產生這麼大的仇怨,因此對齊正今天的魯莽行為心裡還是感激的,柔聲說道:“齊大哥,你為小妹出頭,小妹心裡感激,但是實不該如此頂撞尊主。”
齊正一聽,馬上會意,知道楊清誤以為自己的為她才會這樣的,當即說道:“咱們四個堂主,童大哥少言寡語,鄭長風是個艱險小人,你又是一介女流,我不為你出頭誰為你出頭。”
此言直說到楊清的心坎裡,平日裡他們四位堂主接觸的時間也不多,近日因為教中事務繁多,才有機會經常在碰面,原以為彼此之間沒多少感情,想不到齊正對她頗為照顧。
楊清心裡一陣激動,說道:“齊大哥你這份心意,小妹心領了,你就在我這裡好好養傷吧,有什麼事吩咐我就行了。”
齊正心中竊喜,想不到自己一時心急,以至於遭受了尊主這一掌,想不到還有其他的收穫,或許將來還能好好利用呢。
齊正自從假意追求沈藝歡得手之後,心裡不由得有種驕傲。原來女人這麼好對付,只要勾引的對方動了情,接下來就是任你擺佈了。
沈藝歡此事對齊正已是十分的信任,齊正想要挑起各宗派與魔教的矛盾,看來要從這兩位女子身下著手了。
齊正忍著疼痛說道:“你既然叫我一聲大哥,那我這一掌也是受的值了。”說著伸手抓住楊清的手。
楊清慌地縮手站起來,說道:“齊大哥你且在這裡養傷,我下次吩咐下人過來好好照料於你。”
說著轉身出門去了。
齊正嘴上裂出一道笑容。聽說這楊清之前跟丈夫甚是恩愛,自從丈夫死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別的男人,也這麼多年了,她心裡也是頗為空虛的吧,想到這兒,不自覺嘿嘿嘿地笑出了聲。
女人啊女人,任憑你修為多高,地位多高,只要栽進感情的漩渦裡,你就再也翻不得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