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著一件粉色的衣裙,衣裙的領口很低,低到足以勾引人犯罪。
此時的秦紫蘇就像是個迷惑人心智的小妖精,淺淺品嚐著如血的液體。
回頭,看到霧靄裡的男子。
男子手上拿著銀狐面具。
看來白天見到的不是這個人。
她後退幾步,彷彿在找退路。
不過心裡清楚,就是現在想逃,也逃不出這人的手掌心。
他走過來,雙手撐著牆壁,把她圈在裡面。
“要不要喝一點?”她說道。
法國白蘭地。
他冷眼垂目看著她。
“這是什麼?”
“一種果酒,要不要嚐嚐?”
他拿過杯子,琉璃製作的夜光杯,只有西番能製作這種東西。
即便是大楚皇宮,也只有一套這樣的珍品,且工藝看上去沒有手上這件精緻。
越發的看不透了。
她微微揚起臉,抱著雙臂,臉上的笑意裡滿是譏誚。
他就著她剛才喝過的地方,抿了一小口。
甘甜中帶著苦澀,就像他這個時候的心境。
她眉眼彎彎,笑的人畜無害:“你不怕是毒藥?”
“謀殺親夫是要被浸豬籠的。”他淡淡的說道。
她看起來更漂亮了,眉眼之間盡是嫵媚。
他微微把視線挪開,強按住不安的躁動。
“以後出去不許和別的男子說話,老男人也不行!”
莫不是知道了和德叔見面的事?
看來還是自己大意了。
“你跟蹤我?”
“大街上人來人往,好多人都看在眼裡,用得著跟蹤?”
他磨著牙,“再有下次,就把那人五馬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