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蘇學瞻皺眉看著他。
“我就是個中間人,都是常哥吩咐了我,我才叫羅暖的。平常常哥想叫羅暖的時候,也是我去遞訊息。”李陽顫聲道。
“常哥,常超?”
“是是是,就是常超。”李陽點頭如搗蒜。
“常超要見羅暖為什麼不自己聯絡,要拜託你?”蘇學瞻道。
“這不是對這檔子事抓的嚴嗎?”李陽低頭,諂媚的笑,“常哥也怕羅暖那廝留下什麼證據,所以從來沒有手機聯絡過。包括我去叫羅暖,也是固定在學校許願池邊上貼笑臉紙,羅暖看到貼紙,就知道該去找常超了。”
“想的倒是周全。”蘇學瞻冷笑。
李陽“嘿嘿”了兩聲,沒敢說話。
“九月十七日晚上九點半到凌晨一點,你在哪裡?”
“警,警官,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可沒犯案!”
李陽一聽問不在場證明,立馬又緊張起來了。
“例行問詢。回答就是。”蘇學瞻敲了敲桌面。
“是是是。”李陽低低點頭,“我想想。”
“我那天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應該還在學校的圖書館。自習到了十點半,然後和同學出校去了網咖。待到了十二點。他們還在打遊戲,我撐不住了,就先回來了。到寢室應該是一點一刻左右。”
“也就是說,十二點到一點這段時間,沒人能證明你在哪裡?”
“不是,警官,真不是我。”李陽慌張道。
“十二點到一點,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什麼網咖和學校之間隔了這麼遠?”蘇學瞻嘲道。
“我……”
李陽面色一僵,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開口:“我們打遊戲那個網咖對面就是個小酒吧。我在那兒碰到常哥了,就聊了會兒。”
“你確定?”蘇學瞻一字一頓的問。
“當,當然了。”李陽說道。
“行。你先出去吧。”
姜曉貞聽蘇學瞻這麼說,起身為李陽拉開了問詢室的門。
李陽離開後,常超就被帶了進來。
紅毛坐沒坐相,斜倚在椅子上,很是不耐煩。
“常超是嗎?根據我們掌握的線索,你和羅暖有過多次親密接觸,是嗎?”蘇學瞻開門見山的問。
紅毛抖腿的動作一頓,躬身湊近了些:“李陽那小子說的?”
“我們找到了羅暖的手機,她在失蹤之前的最後一通電話,就是打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