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之前,咱們還是先放棄成見。
我會助黃翁重新掌控射洪,但黃翁你也不要擋我財路……不知黃翁以為本縣的主意如何?”
這是一個真正的小人!而且不帶半點的隱藏和欺瞞。
黃文清心裡,對段簡更加鄙薄。
但同時,也對他心生幾分忌憚……
這種人最好還是不要招惹,能交好還是要交好,若不然他********,定會進行報復。
想到這裡,黃文清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縣尊所言極是,你我之間本就應該推心置腹才是。
縣尊的情義,黃某心領了!請縣尊放心,待此事結束後,我定會在主公面前美言。”
段簡厲害,黃文清同樣不是吃齋唸佛之人。
他在感激的同時,其實也是在警告段簡: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的確很厲害,也有頭腦。但是,我背後有主公對我的青睞,所以你最好也別想著打我的主意。
段簡哪能聽不出黃文清話中有話,卻渾不在意點了點頭。
“那到時候,還要麻煩黃翁。”
說著話,兩人相視而笑。
只是那笑聲裡到底有幾分真誠,也許就只有段簡和黃文清兩個人自己心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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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射洪縣城的細雨,卻不見停歇。
幼娘坐在藏兵洞的門口,雙手抱著腿,呆呆看著外面的朦朦雨霧。
老牛頭已經走了兩個多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洛陽,不曉得有沒有見到兕子哥哥。
她已經記不太清楚兕子哥哥的模樣,但卻知道,兕子哥哥一定會來幫她。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腦海中,迴響著兕子哥哥溫柔的聲音:幼娘要記得,這是兕子哥哥與你的秘密……
她或許記不得兕子哥哥的模樣,但那聲音卻不會忘記。
從身旁拿起一瓶清平調來……幼娘不喝酒,但是卻把這清平調的酒瓶放在了身邊。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兕子哥哥,你什麼時候會來啊!”
她把那酒瓶貼在臉上,眼眸中透著幾分迷離,喃喃自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