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有一個強國做後盾的底氣。
大唐國雖然已改朝換代,變成了武則天執政。
但是,武則天執政以來。在對西域的戰事中卻少有敗績,展現出了強大的力量。
贊摩道:“我不是蘇彌射將軍,乃保大軍副使贊摩。
蘇彌射將軍昨日前往碎葉城為阿悉吉薄露祝壽,命我留守軍中。看這情況,蘇彌射將軍今日未必能返回軍中。若特使有急事,可以告知小將。由小將來酌情處置。”
“你,是副使贊摩嗎?”
“正是。”
安西都護府的記室參軍,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贊摩心中頓時一陣狂喜,不過臉上仍流露著恭敬的表情。
‘蓋嘉運’眉頭微微一蹙,露出不快之色,“蘇彌射身為保大軍軍使,居然在關鍵時刻不在軍中,卻要為一區區商人祝壽,簡直是翫忽職守。待我返回龜茲,定要向都護如實稟報……不過,既然他不在這裡,把事情與你說明也就是了。”
蘇彌射,就是個廢物!
贊摩這心裡,不由得暗自嘀咕了一聲,忙躬身道:“不知特使,有何吩咐?”
‘蓋嘉運’也不囉唆,直接從隨身的挎包裡取出一卷公函。
那公函並不是以魚符裝載,而是捲成了一卷,介面處有火漆封口,上面還有一個碩大的鈐印,清晰可見。贊摩走上前,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鈐印。好像和以前他見到的都護府鈐印形狀一樣嘛,不過,那鈐印上的四個古拙篆文,他一個不識。
“這個……還請特使誦讀。”
安西的一些軍使,因為是胡人出身,大多不識字。
所以很多時候,送來公函之後,會由送信者,亦或者軍使身邊的幕僚誦讀公函內容。
蓋嘉運倒也沒感到奇怪,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歧視之色。
他把手中公函轉交給身後的那個裹頭青年,沉聲道:“拆開公函,速速誦讀,我們還要趕路,前往渴塞城送信。”
“喏!”
那裹頭青年聞聽,立刻接過了公函,而後反手從腰間抽出一口匕首,在封口處切開。
他一邊開啟公函,一邊向前走了兩步。
與此同時,‘蓋嘉運’的那個胡人也向後退了兩步,恰恰擋在了‘蓋嘉運’和贊摩親兵之間。
“副使,這公函說的是什麼意思?”
裹頭青年大聲宣讀公函的內容,但確是一水兒的之乎者也。
贊摩已經是用力的在聽,可即便他聽得再認真,那公函的內容對他而言,依舊是難以聽懂。不過,他隱隱約約聽到了碎葉、薄露之類的語言,心中頓感緊張。
難道說,都護府真的覺察到了叔父的行動?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打斷了裹頭青年,並且上前兩步,看著‘蓋嘉運’問道。
他必須要弄清楚,這公函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未等‘蓋嘉運’回答,那裹頭青年再向前兩步,笑著說道:“贊摩副使,我來給你解釋一下吧。這公函的核心意思是說,副使你勾結薄露造反,當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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