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蛇毒竟然還有壓制人修為的奇效,修為過低的甚至能夠被壓制的在七天之內修為全無,如同一個凡夫俗子一般。
而且毒性霸道無比,元嬰期之下的修士都不能倖免遇難,只是功力深厚者受它的影響要小一些。
這蛇還精通隱藏之術,身體的顏色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讓人難以發現。
血衣老祖當初在偶然的機會發現這隻七步情花蛇之後,帶了足足八個侍妾才敢去捕捉。
這條蛇是在此前的打鬥之中趁白衣女子不注意,血衣老祖從袖中偷偷放出去的。
不知道它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躲過了破陣珠的爆炸之威,在最後的關頭被血衣老祖調動起來,出其不意的傷到了白衣女子。
“沒錯,這就是傳聞中一口之下讓人修為喪失七天,由貞潔之人變成那啥的七步情花蛇!”
血衣老祖頓了一頓又說道:“即使白衣女子法力深厚,但在重傷之下絕對無法倖免,即使修為喪失不了七天,但是在三天之內法力大減還是完全能夠做到的。
只要我們能在接下來的幾天之內將她找到,那麼剩下的那株九葉連心草不就是妹子的了嗎?”
臉上陰晴不定的閃爍了一會兒之後,宮裝女子忽然展顏一笑說道:
“花兄說的好有道理,那不如花兄先把這一株給我,等尋到白衣女子之後,連嬌滴滴的冷美人,再加上那株九葉連心草就都是花兄你的了,這樣豈不是更好。”
血衣老祖無奈一笑說道:“為兄這副身子現在可是消受不起美人恩惠,此等好事只能振腕嘆息了。
小妹你身為一個女子,她是沒法拿你怎麼樣的,這最後一株草還是由你來取比較合適。
這一株就讓為兄先收著吧。”
宮裝女子聞言一笑然後說道:
“小妹也是好心啊,當時這賤人封印這株藥的時候,可是突然間使出手段將你我二人的神識視力全部遮蔽了,誰知道有沒有乘此機會做什麼手腳。
所以這株給小妹最好,省得花兄上了賤人的當,這就得不不償失了。”
宮裝女子也是隨口一言,好讓血衣老祖把玉匣取出,她好乘機搶奪。
至於說什麼找到白衣女子取第二株的鬼話,她自始至終都沒信過,天知道那個符陣把她傳送到了何處。
雖然只是隨口一言,但是白衣女子確實在封印的最後關頭做出此等事出來。
因此上血衣老祖嘴裡說著“不能,不能。”
卻是忍不住把暖陽玉匣從儲物袋中拿了出來。
背後的黑煞虎靈隨著血衣老祖的目光一起望向宮裝女子,絲毫都不掩飾濃濃的威脅之意。
見到宮裝女子只是看著自己微笑,並沒有別的意思,血衣老祖這才把目光收回,火熱的注視著手中緊緊握住的暖陽玉匣。
看了片刻終於忍耐不住,手中施法,口中唸唸有詞,然後一口氣吹出,緊緊貼在玉匣之上的黃色符紙就飄然落下。
再次抬頭盯著宮裝女子看了一會兒,見她並沒有什麼異樣,血衣老祖這才放下心去,伸手去開這玉匣子。
隨著血衣老祖的動作,宮裝女子被袖子籠住的手指之上的光芒也逐漸亮了起來。
就在她忍不住就要出手的時候,那邊剛開啟匣子匆匆掃了一眼的血衣老祖臉上的神情忽然見變得極度恐懼起來。
如同在丟燙手的山芋一般,把手中的玉匣猛然甩向宮裝女子。
同時不顧受傷的身子,開始急速爆退起來。
在後退的同時,威猛的黑煞虎靈身子一閃之下就擋在了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