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老祖揮手當然不是隻讓她們臉紅的,這些從她們手中激發出來法力竟然又增大幾分就知道了。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沒有憑空而來的實力。
她們此刻的法力變得如此充盈,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幾人頭上烏黑秀髮中的幾點雪白就是最好的見證。
只是這些血衣老祖是不會關心的,他心中所想的只是如何快些破陣,取走九葉連心草,成為一個元嬰期的大修士。
當然之後想辦法擒下白衣女子,帶回洞府,每天和她研習一下雙修大道,共同攀登人間樂事的巔峰。這件事情他可是一刻都沒有忘。
與血衣老祖的歡快所不同,白衣女子此時身上的冷淡之意變得更加濃郁幾分,冷冰冰的似乎比周圍的冰盾還要寒上幾分。
她都沒有想到,外面那個血衣賤人竟然能夠在片刻之間就把外邊光碟的威力提升了一倍有餘。
這種忽然間的變化,打亂了她原本的計劃,讓之前所作的努力,消耗的法力都付諸東流。
此刻白衣女子已經立在原地不再向前,在其身後五丈處的空中,有一道藍色的靈氣漂浮,正是之前她所留下的靈氣印記。
原來這段時間她竟然前進了這麼遠,按照這種速度下去的話,根本用不了一個時辰,她就能夠破陣而出。
只要沒有大陣的縛束,外面那執掌五行盤的幾人,片刻之間她就能夠把她們全部殺盡。
只要把五行盤聯手破陣之勢破去,五行鎖山陣暫時就是安全的。
沒有了後顧之憂,白衣女子很想讓這個強奪自己靈藥,滿嘴噴糞的傢伙嘗試自己靈劍的威力。
讓他永遠的都把這張破嘴閉上,再也噴糞不得。
計劃是很完美的,只是造化有些弄人,因為血衣老祖剛才陰狠的動作,白衣女子的計劃全部被打亂。
此刻繼續前行已經沒有意義,因為當她破陣而出的時候,血衣老祖早就帶著九葉連心草遠遁而去了。
雖然知道此時就是讓他把藥帶走,到時候也依然會被那個不知在何方的人尋來給她,不過她卻不想假借它人之手。
這是自己的任務,只有自己完成才算是完美。
因此上,當她發現出現這種變化的時候,就立刻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只是控制著藍色雙魚玉佩噴吐著冰錐與詫異紅焰相抗,不讓它來到身前罷了。
她的手中多了兩件東西,一個是玉瓶裡,另一個則是一個黑色的珠子。
玉瓶裡是一枚丹藥,被她輕啟檀口吞了下去。
雪白的手掌中只剩下了一顆漆黑的珠子。
那珠子比鴿蛋略大,比雞蛋有略小,通體發黑,上面有複雜玄奧的花紋閃現。
她把眼睛在上面略微一掃,臉上神情一寒就要輸出法力把它激發,然而這時一聲斷喝猛然從陣外傳來:
“什麼人在那裡鬼鬼祟祟,給老子出來!”
聽聲音正是血衣老祖所發。
白衣女子聽到斷喝之後,手掌一頓,接下來的動作停了下來,把那顆珠子握在手裡,抬頭向陣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