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屋休養的第三日,來了一個蒙面的男人,除去面具男,這是宋玉醒來這幾日見到的第一個人。
“大人,盛京城出事了,好像是不見了什麼了不得的人,兩白旗(這裡的兩白旗是多鐸的正白旗和多爾袞的鑲白旗正挨家挨戶的搜尋,我們要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面具男面對著茅屋說道:“不行,她傷得太重,不宜舟車勞頓,將她留在這我不放心。”
那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大人,你忘了我們來這的目的嗎?區區一女子,怎抵得過國家安危,何況為了救她,我們已經耽擱了十多天,望大人以大局為重!”
聞言,面具男揮了揮手:“罷了,你先收拾,我去同她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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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好像聽到了道別二字,你是要走?”與面具男相處時間雖然不長,內心卻極度欣賞這個男人的雄才大略與心懷天下的壯志豪情。
“我有要事在身,我找人僱了輛馬車送你回盛京,你我好歹相識一場,也算緣分,這塊玉佩我從小戴在身邊,如今贈送於你,我呢,在你昏迷之時拿了你一根髮簪,就當互相留個念想罷。”面具男說著,便將腰間的玉佩取下,放到宋玉手中。
“該說謝謝的是我才對,是我欠你的恩,你這個朋友我記下了,若日後有緣,必當回報。”宋玉也不客氣,坦然接下了面具男的玉佩。
面對宋玉的話,面具男無奈一笑,“‘相逢清茶一面緣,山中竹木心坦然。’糊塗的只是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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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面具男讓手下僱的馬車到了,這邊也都收拾好了。
啟程前:“我知道你不願提及你的姓名身份,但只說一個字應該無妨吧,至少要有個稱謂啊!”面具男的手下本想制止宋玉的‘好奇心’,不該問的不必多問,卻被面具男用眼神阻止了。
“那你對我以三木相稱即可,禮尚往來,敢問姑娘閨名?”
三木,面具男顯然是沒有說真話,可轉念一想,他救了自己一命,這幾天也很照顧她,名字不過一個稱呼,何必較真呢!
“我的名字就是你剛剛送我的東西!”
宋玉腿傷還未痊癒,一瘸一拐的向馬車走去,面具男立馬過來扶她。
“玉?”
“對,我名喚玉,我這個是真名,不是假的,所以,為了公平,我也不告訴你我的姓。”
“有理,”
把宋玉扶上馬車後,面具男又叮囑了車伕幾句,那個手下再次吹催面具男提醒他時辰快到了。
“三木,謝謝你的照顧,再會”
“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