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石道:“上君,咱吳國與越國,雖然終有一戰,可當前局勢下,吳越都沒準備好血戰,實難全面開戰。”
“無論吳國,還是越國,都在做著吳越混一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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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都城,信陽宮,
姬諸樊腰間佩戴吳鉤,穿著寬大袍服,倚靠在靠椅上,眸子中冷芒閃爍,手指敲擊玉案,周匝帶著一股攝人心魄的寒意。
“這麼說,你對那小兒的評價,很高?”
姬諸樊望著躬立的鐘石,聽著鍾石在開國大典上的所見所聞,眉宇間浮現一抹奇異的意味。
鍾石低聲道:“能在三頭兇獸的聯手之下,非但全身而退,還殺了兩頭兇獸,收伏一頭兇獸,這種本事,可不是等閒之輩。”
“那三頭兇獸,都是老奴精心挑選的,又施以特殊手段,將其引到鑑湖的。對這三頭兇獸的能力,老奴自是有所瞭解。”
“姒伯陽,能在自身完好無損的情況下,將兇獸鎮壓。縱然是佔了開國氣運之功,但他實力之強悍,也是毋庸置疑的。”
“至少,當時的情況下,一般正神人物都不一定是那三獸的對手,更有可能被三獸撕成碎肉。”
對姬諸樊看出自家對姒伯陽的極高評價,鍾石一點也不意外。
應該說,鍾石對這一點從未遮掩,而且姬諸樊又極其瞭解鍾石,這才能聽出,鍾石話裡話外對姒伯陽的讚歎。
作為敵人,鍾石做夢都想扼殺姒伯陽。但不可否認的是,姒伯陽確實是個相當棘手的人物。
姬諸樊低頭,沉默了片刻,道:“說的有道理,那小兒是個人物,生子……當生姒伯陽啊!”
說起來,姬諸樊這一輩子就沒服過誰,以姬諸樊剛硬的性子,能讓他服的人,這世還沒有。
只是一想到自家那幾個不成器的小子,再與姒伯陽一對比,實在不能不讓姬諸樊有著如此感慨。
姒伯陽實在太耀眼了,與姒伯陽同一代的人,除了生而神聖的神子帝子,誰敢說能比姒伯陽更耀眼。
正是因為姒伯陽的耀眼,再對比自家那幾個混賬小子,才讓姬諸樊發出如此感慨。
姬諸樊嘴角微微上揚,低聲道:“不過,就因為他是個人物,所以才更要針對他,不能讓他成為咱們的威脅。”
“家國的利益,永遠都要高於個人情感,何況那小子殺了我的後嗣,我用什麼手段對付他,也是理所當然的。”
姬諸樊輕聲道:“你說,是也不是?”
鍾石緩緩道:“正因為這小子非池中之物,所以他才更要死。對我吳國來說,死了的他國才俊,才是好才俊。”
越國一行之後,鍾石對姒伯陽的評價越高,對其相應也愈發的忌憚。
尤其是在鍾石,親眼目睹姒伯陽的強絕武力之後,對姒伯陽的忌憚簡直達到無以復加的程度。
姬諸樊呵呵一笑,道:“是啊,越是人才,就越不能容他,我容他一時,就是對我吳國百萬臣民的不負責。”
“不過,你來說說,當前有什麼辦法,能置其於死地?這小子每活一天,我就有一種如芒在背之感,他太出色了。”
“比他的死鬼老子出色的太多了,正因為他這麼出色,反而讓我,越發的想除掉這個禍害。”
姬諸樊眯了眯眼睛,誰也想不到,遠在吳國的姬諸樊,竟會認識上一代的山陰首領。
而且聽姬諸樊的語氣,對那位山陰首領還極為的熟悉,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了。
姬諸樊眯了眯眼睛,誰也想不到,遠在吳國的姬諸樊,竟會認識上一代的山陰首領。
而且聽姬諸樊的語氣,對那位山陰首領還極為的熟悉,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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