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裳夾在兩人中間,總覺得自己顯得有些多餘。
但這上都可是她的主場,怎麼能被南笙奪去風頭,再說了,楚衣可是她的人,這是要幹什麼?
搶人嗎?
“羽裳公主,剛才有些失禮,還請恕罪。”
聽到羽裳講話,南笙這才反應過來,彷彿剛看到她一般,急忙行禮。
羽裳一改往日的形象,變得端莊起來,身上散發出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一雙眸子凝視著南笙,雙手疊在一起,置與腰間。
溫柔中帶著幾分凌冽。
“百花公主,昨天我們可是見過的,你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騙騙別人也還可以,但在我這裡,行不通。不要忘了,我也是女人。”
“還是將心思用在談判桌上吧!”
在南笙以及她身邊侍女的注視下,羽裳拉起楚衣的手。
徑直走進鴻臚寺。
她可不管南笙是不是訪問的使臣,也不管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到兩國的關係。
羽裳只知道,楚衣是她的,誰都不能碰。
百花公主又如何?
楚衣對羽裳剛才的一番話,大為讚賞。
他以前從沒發現,羽裳竟然學到了他老爹,周天南的毒舌。
還以為她只繼承了靜妃的優雅,端莊。
至於腹黑和調皮,楚衣嚴重懷疑是在華春堂身上學到的,那老不正經,把他老婆都帶歪了。
“你剛才說的,字字誅心,我估計百花公主心裡一定不好受。”
“是不是很厲害?”
“那當然。”
楚衣捏捏羽裳的瓊鼻。
“那,有什麼獎勵嗎?”
“你想要什麼?”
“一頓大餐。”羽裳摸著肚子,嘟著嘴說道,“早上趕著去見你,飯都沒吃,有些餓了。”
“我現在就去做。”
兩人並未走遠,他們的對話自然被南笙聽的一清二楚。
一貫以笑容示人南笙,臉色變得異常平靜。
藏在衣袖中的雙手握緊了些,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白印。
這時,司徒弼來到近前,微微行禮。
“百花公主,請您隨我去準備一番,我們要進宮面聖了。”
“好的,司徒大人。”
轉過身,笑容重新回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