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陸景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阿慧,你今年二十五歲,家裡長輩有沒有對你催婚?”
嗡...!
豐田車突然一頓,差點沒撞上前面的車子。
胡慧耳垂泛紅,漆黑的眸子死死瞪著陸景,俏臉寒霜,高鼓的酥胸略微起伏,顯然在極力壓制著怒火。
陸景發誓,他真的只是隨口一問,無心的,因為他前兩天剛剛被家裡壓著去相親。
&n!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為你好,你平時總是板著臉,一副生人勿近冷美人的模樣,我不信你家裡不著急。”
陸景好人做到底,徹底把窗戶紙捅破,撕開胡慧平時的形象。
“在你眼裡,二十五歲很老麼?”胡慧眼神冰冷,目無表情道。
我去!
我問的是這個問題麼?
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陸景心裡一緊,這個問題要命,一個不小心,很可能車毀人亡。
“怎麼會?哪個敢說你老,阿慧你風華正茂,身姿卓越,清麗脫俗,年輕有為,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愛慕呢。”
陸景出口成章,馬屁不要錢一樣扔向胡慧。
見大美人俏臉表情微緩,陸景又作死道:“我們是新時代青年,大倆歲,小四歲要什麼緊,年輕男女講究的就是自由戀愛。”
“我剛剛只是想到,前些天我老媽逼著我去相親,才有感而問。”
陸景一通胡謅,尤其在‘小四歲’三個字時,話語咬的極重。
陸景對自己的長相,能力相當自信,認為即便撩撥冷美人幾句,頂多也就是捱罵罷了,不會被攆下車。
“相親!”
胡慧眸光流轉,滴溜溜掃視陸景全身,語氣不自覺變了個味,脆聲問道:“你二十一歲,阿姨就讓你相親,對方年齡多大?做什麼工作的!”
陸景沒聽出胡慧的語氣,眯著笑道:“和你同齡,也是二十五歲,我媽說取老婆就要找比自己大的,會照顧人。”
“是麼,那她做什麼工作?長的怎麼樣?”
胡慧秀眉微動,快速追問,完全一副小女人的八卦神色。
“在愛丁堡私立貴族中學教英語,長的挺漂亮,知性...。”
陸景說著說著陡然閉嘴,才想起身旁坐著的是一位美女。
在美女面前說起另一位大美女,不亞於隻身闖入犯罪分子的窩點,陸景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
胡慧好似沒看到陸景的尷尬,反而說起另一件事情:“這個週末警署要舉行朱滔案件的慶功會,你要不要參加?”
朱滔案件慶功會!
前幾天警署舉辦了一場祭奠英烈的儀式,送犧牲的警員入葬浩圓,陸景和三組的同事都參加了這場儀式。
這回的慶功宴應該是論功行賞,陸景收攏心神,輕笑了笑:“慶功活動,我肯定參加,Madam你呢?”
“你就叫我阿慧吧。”
胡慧轉動方向盤,淡定道:“記得穿的正式些,慶功會有很多警隊高層大佬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