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素芹見了捂嘴輕笑,做為旁觀者,看著挺有趣的。
錢文是一頭黑線。
“我很嚇人麼?”
孫小茉急忙搖頭,其實三麗的大哥一點不嚇人,可以說還很隨和。
可做為見過自己嬌軀的男子,她是實在難以平靜對待。
孫小茉這幅模樣,錢文實在是在客廳待不下去了,不僅她不自然,弄的他也不自在了。
讓孫小茉自己在客廳待著吧,錢文去隔壁屋頂天台坐著去了。
屋頂天台。
二強在這裡做了一個魚網吊床,錢文腳一搭,躺了上去。
太陽還行,今天白雲多,一片接一片,不是太灼熱,墨鏡一戴,望著藍天白雲。
空中飛鳥掠過,讓他想起了黑鳶天天。
天天飛走了,在去年接近冬季的一天早晨,他餵了牛肉泥,吃飽喝足,很久都沒展翔的天天突然飛起,在空中一圈一圈的徘徊,鳴叫,那不多的羽毛,讓它飛的很醜,很醜。
引人發笑。
可錢文卻有些傷感,因為它知道天天怎麼了。
當時二強他們還為天天高興呢,為它再次飛向久違的藍天高興。
在天天一圈一圈徘徊,長鳴,不知道多久後,就是二強他們都察覺了不對勁後,然後一展翅飛走了。
當時二強還傻呼呼的問,“天天這是要去哪?”
錢文沒有回答。
至那以後,天天就在也沒回來。
為此,二強他們還專門尋找了數日,在金陵的各個大湖,灘塗區。
沒有結果。
時間長了,大家也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
現在猛然看到某隻飛禽,鷹類,他就會不住想起天天。
“天氣真好啊!”錢文突然感嘆道,只是墨鏡下的眼睛有些紅。
他現在不怎麼喜歡用‘動物親和’這個能力給家裡養新的小動物了。
太通靈性了,朝夕相處下,不自覺就當成了家裡的一份子。
家裡的一份子小棉花也老了,步入了老年期,貓的壽命在10到15年,再有幾年喬二強就得哭的稀里嘩啦了。
還是鵝的壽命長,能活幾十年。
錢文曬著太陽,身上暖洋洋的,懶懶的,腦袋放空,胡思亂想著。
溫度一點點爬升,到了中午十二點,錢文從天台走了下來,太熱了,沒法在悠然自得了。
“大哥。”
三麗回來一會了,正拉著孫小茉幫馬素芹摘菜做飯呢。
“三麗,今天怎麼樣?”
“還好啦,法院裡也不是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