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正題,別以為仙道就不會練歪門邪道了,所謂道無先後,答者為師,道無對錯,通則為法就是這個道理。
“呵,真是道乃真玄,不可輕言,此法真是玄妙,奪舍神魂還則罷了,竟還可連同肉身一塊奪舍,妙、妙、妙。”
張明披著張建國的皮囊,還似剛才一般仰躺在上面,卻是感受了一下身體,底底頌了幾聲妙,搞得離得比較近的保鏢莫名其妙,心道這老頭子,莫不是老年痴呆了,學起貓咪叫了,但也不敢隨便說出來。
張明卻不理會那些個保鏢怎麼想的,徑直整理起腦海中關於張建國的身平記憶起來,細細琢磨,頓時感覺這顆星球水還挺深的。
第一,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核武器,這種大規模殺傷力武器聽說可以瞬間殺死一座城市的人口,雖然張明還沒去過城市,但也透過張建國記憶和這一個村子就有八千人口對比了一下,大概瞭解了七七八八。
第二,這個宇宙水也同樣很深,在“花開世界”,雖然同樣廣闊無比,但也知世界有多大,雖然茫茫混沌不知其廣,但世界總有邊界,但據目前為止,人類觀測到的宇宙範圍,星系無數,廣闊不知邊際。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個宇宙竟然還有多個平行位面,當然,平行位面是他透過世界之種穿越混沌宇宙時所看到的,先不說他有多少個平行位面,就來說說平行這個概念,平行顧名思義,就是不相交,但這些個平行位面卻宛如樹枝般,以這個宇宙為中心,向外延伸出多個平行位面,這些個位面,不但平行還相交,顯得矛盾至極。
“怪哉,這方世界詭異非常,原本以為只是世界之種對此的影響,看來卻並非如此,我沒有冒冒失失在此方世界大動干戈卻是明智之舉,不然莫說這方宇宙還未搞清楚,就先被這幫子地球人用原子彈搞死。”張明腦海思緒翻湧,暗暗慶幸自己謹慎。
“弱小即是原罪,現在只是煉精化氣剛剛入門,無法與這個世界為敵,看來卻是要做魔教的速成法門了,不然這個世界無半點靈氣,天地本源都沒有,世界之種得不到發展,也只能明珠蒙塵了。”
思及此,張明卻也未得出個所以然,只怪自己現在還太過弱小。
思前想後,張明就尋思著找一片無人的地方,把別墅後面整座山給煉化了事,先恢復一下實力,本來張明原先本想試試這地球水有多深,如果不深就尋思著狩獵全人類,讓其成為自己尋道途中的一塊基石,也物有其值。
但現在也只能將此事按下不表了,先不說幹不幹得過那核武器,就說這方宇宙詭異非常也使張明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現在這顆世界之種穿越茫茫混沌來到這裡,又待了那麼久,僅剩一點力量,雖然這一點力量就足以把這個星球毀滅,但也僅剩於把這個星球毀滅,先不說把這個星球毀滅後逃不逃得掉,就說毀滅後那種宛若起點爆炸的可怕威勢就不是現在張明所能承受的。還有毀掉一個星球而帶來的連鎖反應,因為每顆星球以前都按自身的軌道運轉,你冒冒失失的毀掉一顆,到時整個太陽系有可能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迅速全滅,現在這顆世界之種已經像沒了電的手機,雖然還可以重啟,但不知還可以重啟幾遍,張明知道一萬個可能也堆不出一個準確性出來,所以張明不敢賭,雖然求道之人不畏生死,但也不是去求死,道途有多種,張明的性格就像一個不想負責任的男人,即使女友再怎麼勾引,也堅決戴套,無他,安全求穩爾。
思來想去,就琢磨著怎麼在不驚動華國這個國家的關注,而把後面整條山脈的生機全部煉化了,方法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不難。
雖然現在張明所處這座是沿海城市,??開放被劃入經濟特區,但因為貪官汙吏很多,所以發展也沒有那些個四大城市那麼好,一個村長都有可能資產百萬,就好像京城有個村長被查出貪汙一個億一個道理,發展中國家必須付出的代價,更何況華國自古以來官僚主義特別嚴重,你不貪別人貪,你很清高?你必定會受到排擠一樣。
所以現在張明就是要透過送禮鎮長,村長,甚至連村民都得送,把這整個山脈封住,然後安安心心的在裡面修煉,到時那些個花草樹木枯萎,一大幫子人不語,即使這個國家高層也不知,就好像有某個村子一大姓人全部販毒一樣,連警察都被他們收買了,還得要從外地調來兵力才能把他們繳了一樣,所以有了這層利益共同體,還不讓那些個舌長的村民閉嘴。
“阿鍾啊,你過來一下,把我那部諾基亞拿來。”
思及此,張明就付出行動,嫻熟地喚來了站在不遠處的保鏢。讓他去拿手機過來,而後一一撥打了那些個鎮長村長的手機,和他們唇槍舌劍了一翻,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後,終於也是把他們搞定了,代價無非是金錢的多少罷了,畢竟張建國雖然是退休養老了,但也只是退居幕後,讓其兒子代為掌權而已,核心的權力還在其父親的手裡,所以張明又撥通了集團財政部的電話,在不妨礙公司運轉的情況下,終於拿到了一大筆錢,把那些個貪官汙吏個個封了嘴,挨家挨戶發了一千塊錢,終於把事情搞定,畢竟一千塊錢在當時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更何況對這在偏遠小山村的農民來說了,可以頂上他們兩三個月的工資了,那他們還不把嘴閉得嚴嚴實實的?
日月交替,又是一個美好的明天。
張明模仿著張建國老態龍鍾的樣子,佝僂身軀,就好像一個行將朽木的老頭,自顧自地像山上走去,當張建國兒子打來電話問他拿錢幹嘛時,就跟他說了他要在山上養老,讓他不要來打擾他,也不用別人送什麼東西,還讓他隔幾年就送錢給那些個鎮長什麼的,幫他繼續封鎖整條山脈,他不想別人打擾他的晚年,說得情真意切,連對面兒子都感同身受的哭了,真哭還是假哭我們就猶未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