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出發吧!但願能夠找到小賤人的行蹤!”
……
“天門有靈泉,埃塵未嘗至。日月自高照,雲霞亦輝庇。惟抱夷齊心,飲之可無愧!”
嵩山山路上的趙汗青,看到嵩山壯麗的景色,情不自禁的吟出了范仲淹的和人遊嵩山十二題其八。
“趙汗青,沒想到你在文學方面還有這種造詣呀?”
李令月聯想起昨天晚上趙汗青的靜夜詩,不由得對趙汗青的文學水平感到一陣驚訝和敬佩。
“妙哉!公子還有如此才華,以前還真的沒看出來!”
不得不說范仲淹在文學方面的造詣還是挺高的,即便是張仁願這種文武全才也由衷的敬佩起來。
兩人的盛讚讓趙汗青不由得老臉一紅:“咳咳……低調一點,雖然我這個人確實是挺有文化的,但是……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誇我,還真的讓人有點不好意思呢!”
“……”
聽完趙汗青這番極度自戀的話,李令月幾乎在一瞬間懷疑趙汗青的這首詩是從別人那裡剽竊而來的。
但是一想到這首詩水平極高,如果真的是別人做出來的,自己沒道理沒聽過,李令月權且相信這首詩是趙汗青自己原創的。
“咦?公子,那條小路上好像躺著一個人耶?”
張仁願忽然雙眼一亮,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條分岔小路。
趙汗青瞥了一眼張仁願手指的方向,臉上的表情極其淡定:“或許……那人躺在路上曬太陽吧!”
“曬太陽?躺路上?”張仁願驚呆了。
“對啊!也許他走著走著路,然後覺得今天的陽光如此怡人,往地上一趟,就開始曬太陽咯!”
李令月眉頭微微一皺,當然不會相信趙汗青的這番鬼話。
張仁願眼尖,很快又有了新的發現:“不是啊,公子,曬太陽還能曬出一灘血?那人身邊好像有一攤血啊!”
李令月是個熱心腸的妹子,聽到張仁願的話,立即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率先朝躺地上的黑衣人策馬賓士而去。
“駕!張仁願,曹真,你們也趕緊過來看看啊!”
“駕!”
看到李令月都已經過去了,趙汗青三人即便不想多管閒事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了過去。
“公子!這是個女子!好像受傷挺重的,已經昏迷過去了!”
下馬的張仁願很快就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嗯……我看看……臥槽?”
同樣下馬的趙汗青正準備檢視對方的情況,當趙汗青看到女子的容貌之後,整個人瞬間陷入了石化狀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