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瑤癟嘴：“那你怎麼跟喜歡你的書友們交代？他們那麼喜歡支援你，你就是這麼回報他們的？”
韓山眉眼低垂：“可我也要吃飯的嘛。”
何小瑤胸脯一挺：“我養你啊！”
韓山搓了搓下巴：“也不單純是錢的事兒。”
寫書這行風險極大，而且長期在家寫作和社會脫節，等江郎才盡人也老了落了一身職業病後就成了和社會脫節的邊緣人，再找工作都沒人要。
是不成則死的高危行業。
這種行業……
除了寡頭資本通吃外，大部分作者都只是資本平臺方的爐渣而已。
這也是韓山改行的原因。
耗不起……真的耗不起。
但何小瑤不管啊，她像是被渣男辜負少女，眼眶紅紅跺腳喊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喊完扭頭就跑。
這一幕，
恰好被一位熬了通宵穿著睡衣到樓下便利店買菸的妹子撞見了，妹子染著好看的菸灰藍髮色，一張臉人工痕跡嚴重，但整得確實挺好看。
就是長期熬夜加上菸酒不忌導致臉色憔悴難看。
不過這年頭化妝技術這麼發達，
遮瑕粉底一上又是個小美人。
這妹子見狀眉飛色舞道：“看不出來啊兄弟，手段夠硬。”
剛才那妹子身段超頂，臉蛋兒也很贊，而且跟她不一樣，那是純天然的。
這種妹子一副被甩的樣子跑出去……
熬夜妹子忍不住上下掃了眼韓山，模樣倒也帥氣，身材也高挑挺拔——但光憑這條件可夠不上剛才那妹子。
難道這小夥兒有什麼特長之處？
韓山被調侃的有點尷尬，他笑了笑問道：“你好，要什麼？”
妹子：“兩包金陵十二釵，再拿兩瓶無糖可樂和辣條吧。”
她自己拿完飲料零食一起結完賬後就衝韓山挑眉道：“老闆加個微信唄，我就住樓上，我懶得下來，往後我直接微信點單你幫我送上去唄。”
韓山：“好啊。”
等加完微信，妹子揮手告別。
然後沒多會兒，
剛跑出去的何小瑤又回來了。
她冷冰冰盯著韓山，譏諷道：“怪不得一心想開便利店，原來是拿自己當招牌啊。”
韓山：“？”
何小瑤走進櫃檯就要把韓山身上圍裙解下來。
韓山：“……”
他一把拽住圍裙，腎都在顫：“咱可不興這樣啊！”
光天化日可不行！
何小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