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出去的時候,本已藏不住的‘春’‘色’,更是跳躍‘欲’出。
夙昱的眸光剎那間,變的幽暗。好長時間沒近‘女’‘色’,又碰上個對他胃口的,一個晚上的風流怎麼夠。
就在上官芸兒娶了茶壺,還未來得及倒水之時,他忽然擒住了那一抹跳躍。
此舉,引的上官芸兒一聲驚呼,手中的茶壺翻倒,茶水傾瀉,從桌上流到了地上。
“你,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手,這裡可是‘花’園,即便……即便你想,也得等到晚上,快放手,”她嘴上說讓他放手,可是一顆心早已軟的不行。
想推開他,身子卻直不起來。
夙昱眸中的火光更甚,不僅沒有放手,反倒將她擁的更緊,“請小姐體諒我的忍耐,反正這裡也沒人,如何不能?”
他也瞭解上官芸兒,寂寞了好幾年的‘女’人,哪裡禁得住撩撥。
夙昱將她的身子轉了個圈,壓在荷‘花’池邊上,狠狠的親了親她的‘唇’瓣,“此情此景,正適合風‘花’雪月。”
上官芸兒羞急了,大白天的被人脫了衣裳,身子的一側,還有幾條看熱鬧的錦鯉魚。這樣的相處方式,她做夢都不敢想。
她不敢想,但對於夙昱來說,卻是習以為常的事。
太子妃的院落之外,幾個穿著更清涼的‘女’子,趴在‘花’園邊聽牆角。
“噯,你們說說,今天的太子殿下,似乎有些不一樣,往常他可不是這樣,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另一‘女’子譏諷的笑著道:“別的不好說,反正他從前可是看也不看太子妃一眼的,今兒卻好像對她著了‘迷’似的,等會我再去試試,我就不信了,從前殿下可是很喜歡我的……”她‘挺’了‘挺’傲嬌的‘胸’部。
旁邊的‘女’子聽不得她這話,“你這算什麼,殿下從前老誇我身材好,還說太子妃身材幹癟癟的,對著她,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待會讓我先試。”
“憑啥你先試,我進府比你早一個月,凡事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怎麼著重也該我先試過才行。”
眼看這幾人就要幹起架來,一直站在她們幾人身後的舒良娣,卻悄悄的對一旁的婢‘女’使了個眼‘色’。
那婢‘女’得了她的指示,一隻手背在身後,慢慢靠近前面的幾個‘女’子。
忽然,吵鬧聲戛然而止,她們幾人相繼倒在地上。
“小姐,奴婢這就叫人把她抬回去。”
“快去,別叫人看見,不過是點了‘穴’而已,反正也死不了,要是有人看見,就說她們見太子回來,一高興,昏了過去,”舒良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耐煩的揮手的打走婢‘女’,自己等在‘花’園外。
夙昱從‘花’園出來時,就算戴著人皮面具,但臉上的滿足之‘色’,還是怎樣藏都藏不住。
他從‘花’園出來,又去了書房。
舒良娣悄悄觀察著,片刻之後,從婢‘女’手中搶來一隻托盤,敲開了書房的‘門’。
夙昱剛吃飽,對‘女’人本也沒什麼興趣,但又怕做的太過,惹她們懷疑,便放了她進來。
舒良娣心中暗喜,扭著小碎步便進了書房,反身還將‘門’關上了。
“殿下,您的傷剛好,就這麼辛苦,妾身讓廚房燉了碗人參‘雞’湯,給殿下補補身子。”
她徑直繞到書桌後頭,隨著她走路的動作,外衣竟自動滑落。
夙昱看著這個心思湛然若揭的‘女’人,心裡是鄙夷的,但臉上卻是不‘露’聲‘色’,淡淡的道:“本王累了,把東西放下,你就下去吧,等本王身子好了,自然會召你。”
舒良娣見他神‘色’冷漠,一點都不氣餒,擱下盤子之後,徑直拿起碗,便要喂他,“您既然累了,那更要喝補品才是,來,讓妾身喂您。”
“本王說了不吃,”夙昱被她纏的煩了,一揮手將碗打落。
可是不巧,那湯碗竟潑到了他自己身上。
“啊,妾身該死,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這就給您擦乾淨,”舒良娣慌忙跪下,用手帕想把湯水擦乾淨。
可是那湯水潑了夙昱一身,舒良娣在擦拭之時,有意無意的碰到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