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火光,‘洞’裡的情形也能看清楚了。
還是那樣的擺設,被褥好像是新的,應該是從船上拿來的,屬於他倆專用的,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張桌子,上面擱著一個酒罈。
“還要喝酒嗎?”木香真是搞不懂他了,大半夜的,跑到這裡喝酒?
赫連晟起身將酒罈子拿了過來,帥氣的咬掉蓋子,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後,他忽然掰過木香的臉,嘴‘唇’對著她的壓了下去。
辛辣的酒液,從嘴裡滑到食道,溫暖了全身。
赫連晟喂完酒之後,卻沒有立刻放開她,而是輾轉‘吻’了好一會,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才放開她,
此時,被酒滋潤的‘唇’瓣,已是殷紅一片。赫連晟盯著她的‘唇’,只覺得,還沒喝幾口酒,就已經有了醉意。
木香老臉紅了,打掉他的手,不再看他,轉而去撥‘弄’那堆柴火,“大半夜的,你把我擼劫到這裡,不會就是為了幹那種事吧?”
這樣一想,她覺得很有可能。
兩人在一起時,這傢伙動靜總是很大,害的她叫聲也就跟著大了。可是家裡地方小,驚著孩子也就罷了,要是驚劫兩位老人家,那可就不好了。
在船上時,他們也儘量挑下雨的時候,噪音較大,容易遮掩。
“你說呢?”他答非所問,隨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繼續喝酒,偶爾喂她一口。
饒是木香酒量再大,也經不住他這樣火辣的喂酒。
一罈酒快要見底時,她忽然發現身邊這人,餵給她的喝的,比他自己喝的多多了。
剩下的半罈子,她幾乎喝了一半,直到這會頭暈暈的,軟軟的倒在赫連晟懷裡。
目地達到,赫連晟扔掉酒罈子,彎腰將木香抱了起來,輕慢的擱在木板‘床’上,自己的身子隨即也覆了上去。
木香喝了酒,自制力還算好的,知道身上有人作‘亂’,也知道這作‘亂’的人是赫連晟,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沒有掙扎,反而熱情的回應他。
或許是因為環境,也或許是因為今夜的酒格外醉人,她覺得自己好像躺在一塊偌大的蓮葉上,那蓮葉飄在水中,隨著水‘浪’的‘波’動,起起伏伏,時而被‘浪’卷的高高的,時而又跌進一汪‘春’水之中。
這一夜的瘋狂,不知持續了多久,木香總是被他折磨的醒了,然後又累的睡著。
‘洞’裡的火堆,一直都沒有熄滅。
天‘蒙’‘蒙’亮時,木香覺得自己的身子又離開木‘床’了。
她氣呼呼的指控道:“別再來了,再來我就要廢了!”
赫連晟低頭親了親她縮在被子裡的臉頰,笑嘻嘻的道:“你要是想再來,等到今晚,我們再過來就好,現在帶你去看日出,為夫日觀天像,今日會是個大晴天!”
昨晚將木香衣服都脫完了,這會她光著身子被赫連晟裹在大被子裡,抱了出去。
晨風很涼,好在這被子夠大,能讓她從頭裹到腳,不留一絲縫隙。
原先的大石頭還靜靜的待在那裡,好像什麼都沒變過。
赫連晟擁著她,坐在石頭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又替她攏了攏被子,怕她凍著。
木香舒舒服服的躺在他懷裡,實在是太累了,過了片刻,她又睡著了,直到赫連晟晃了她一下,在她耳邊低聲說,太陽要出來了。
木香抬頭去看,只見東方的一處山頂上,透出縷縷紅霞,一點點的紫紅痕跡,慢緩升起,由暗到明,將半邊的天空,都染上了霞紅。
不知為何,她此刻的心境忽然就不能平靜了,睡意全無。
朝陽升起,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過了會,一輪紅日噴薄而出,頃刻朝霞滿天,窩窩山的山頂像是披在了霞光之中。
清晨的山風中,似乎也夾雜著幾縷陽光的氣息。
木香定定的看著,忽然想起兩個兒子,“你把我帶出來了,孩子誰照顧?”
“放心,有陳媽跟喜鵲在,不必擔心,”如果沒有安排好,他能帶著她夜宿山頂嗎?
“哦,”她一想也是,赫連晟不會把這個也忘掉的,可是……“你叫她們看著孩子,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帶我上山了?”
還幹了那樣的事,旁人肯定會以為他有多飢渴呢!
可是赫連晟又怎會在意旁人的眼光,他只要抱著娘子,就心滿意足了。
此刻坐在這裡,很自然的想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