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葫蘆將往回拉的手,又推回到孃親面前,然後抬起她的手,往她嘴邊遞送。
糖糖不能在行動上表示,沒辦法,他就鼓掌歡呼。不管怎麼說,一定得讓孃親知道他的心意,否則她今晚就要去跟喜鵲睡了。
赫連晟黯然了,“你這是在誤導,不公平。”
木香得意的尾巴都快翹起來了,“不公平又怎地,你能拿我怎地?”
赫連晟忽然站著不動,只靜靜的看著她,“嗯,到了夜裡,你就知道我能拿你怎麼樣了!”小樣,敢挑釁他的男人尊嚴,如何能忍?
木香聽出他話裡的威脅之音,頓感自己今晚要載了。
土炕燒了一個時辰,木香才覺得差不多。
中午要哄孩子睡覺,便讓赫連晟將木炭撤了去,不然睡著得熱壞了。
中午兩位老人家也要休息片刻,他倆的炕都鋪好了。
木老爺子是第一次睡土炕,赫連明德從前行軍打仗的時候睡過,但時隔多年,現在躺在這炕上,也是別有一番心境。
喜鵲端了水,伺候著糖糖跟小葫蘆簡單的洗了個腳。
然後,她就被赫連晟催著趕了出去。
赫連晟跟在她後面,將‘門’關上。
木香這進正鋪‘床’,被褥平攤鋪在‘床’上,也不用‘床’單了,上面墊上兩塊大棉墊子,以防止他倆‘尿’‘床’。
另外,她還自制了兩個簡易的‘尿’布溼,主要是防止,蓋上被子之後,他倆不聽話的小*,衝到被子上。
臨睡覺前,他倆都被赫連晟抱去外面,解決了一次,木香估‘摸’著,不會有‘尿’‘床’的情況發生,午睡時間又不長,不似夜裡,夜長夢多。
脫了外衣的兩位小公子,只穿著輕便的裡衣,就好像突然被解放出來似的,一個勁的在炕上歡騰,翻來翻去。
木香倒是不擔心他倆凍著,炕是熱的,被褥鋪上一會,上面就有了溫溫的熱意。
赫連晟本來還想找娘子算賬的,順便再好好懲罰她一番。
可是一見這倆小子,在炕上翻騰的身影,怕他倆摔下來,於是就在炕沿邊坐下來,攔著他們。
木香很快脫好衣服,爬上炕,將兩個興奮歡跳的小傢伙抓回來,塞進各自的被窩。
而她,就躺在其中一人的身邊,伸出手拍著他倆。
她躺的是糖糖身邊,有孃親在身邊,糖糖睡的可快了,眼睛眨巴了幾下,就徹底睡著了。
小葫蘆卻沒那麼快睡著,他撐著手臂,仰起頭,看了眼孃親的距離,然後爬起來,越過糖糖,再爬到孃親的身上,趴在她身上,頭挨著他小時候的口糖,這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木香對他的行為哭笑不得,可也沒有將這小子從身上拽下來,而是拉過被子,直接蓋住兩人。
赫連晟在一旁看的眼冒紅光,小聲不滿的質問道:“你非要這樣哄他睡覺嗎?”
他不滿啊,娘子的身上,一直是屬於他的。
這倆個小子,總是想盡辦法,佔娘子的便宜,真是娘可忍,爹不可忍!
木香微低頭,看了眼閉著眼睛,已經熟睡的兒子,眼裡心裡都是滿滿的母愛,“有什麼不可以,你說話小點聲,別把他吵醒了,要是沒睡好,被吵醒,他肯定得哭。”
躺在軟軟的炕上,嗅著周圍熟悉的氣息,她也睏意來襲,打了個呵欠,就要睡著了。
赫連晟好笑又無奈,只得也脫了鞋襪,躺到她身邊,輕手輕腳的掀開她的被子,將孩子放在他的肚子上,輕輕拍了幾下,對她道:“睡吧!”
說是佔有‘欲’也好,心疼她也罷,總之,這小子別想睡他老婆的肚子,兒子也不行。
肚子上的小傢伙沒了,木香翻了個身,頭倚在赫連晟的脖子邊,嗅著他身上的氣息,‘性’感的男人氣息,她已經聞慣了,不聞著,好像都睡不著覺一樣。
赫連晟最喜歡她此刻的模樣,於是伸出空著的一隻手,將她攬進自己懷裡。
這樣的相擁方式,才是他們之間最標準的姿勢。
今日太陽不大,在主子都去午睡之後,陳媽跟喜鵲,帶上週大憨,一起去了河邊洗被子。
元瞳閒著沒事,也跟在他們後面,去了河邊,他不是去洗衣服,而是去玩的,也不用別人‘操’心,一個人跑去很遠的地方玩了。
‘玉’帶河的水,涓涓不息,水質又很清澈,被中午的太陽一照,水也不算很涼。
陳媽在河裡擺動被套,偶爾抬眼看著眼前的山山水水,感慨道:“我現在也總算明白,主子為啥這麼喜歡這個地方,瞧這山這水,多麼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