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鈺攥緊拳頭,“木香,別管他們,快跳過來”只要木香跳了,他便可以無所顧及的,斬殺苗玉軒的人。.。
木香左看看,右看看,最終在所有人緊張的神情之下,她微微一笑,“不了,我還準備去隴西,把他們攪的天翻地覆呢,苗玉軒費了那麼大的心思把我弄上船,可他忘了,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老孃可不是案板上的魚,可以任人宰割,是福是禍,咱們走著瞧;”
她不再理會眾人,誰也沒有看,轉身進了船艙。
當然,苗玉軒也不可能真的在水裡泡一個時辰。被抹了藥的圍欄不通能碰,可以再換一個地方,讓他登船嘛,反正她也沒有把整條船的圍欄都撒上毒。
安平鈺也沒有離開,而是一路著苗玉軒的船,只差沒在他的船上綁一根繩子了。他還很壞心的通知了赫連晟,只是赫連晟被引的有點遠,要是趕上的話,照著水流跟風速,沒有五天是不可能的了。
木香從第二天開始,充分落實了她立下的志願,攪的苗玉軒雞犬不寧。
從船底下的糧倉裡,逮住一隻老鼠,乘他早上還沒睡醒,悄悄開啟他的窗子,將老鼠塞進他被窩。
中午,在他吃飯的湯裡,埋上一隻死老鼠仔。
晚上在他要喝的茶杯裡,扔上幾粒老鼠屎。在他無所查覺,喝到快見底時,才看見那幾粒褐色的老鼠,那時那刻的表情,可想而知。
安平鈺跟著他們的船,每天或看見,或聽見,苗玉軒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要麼說是扒在船邊,對著江水狂吐不止,要麼就是上竄下跳,在船上蹦來蹦去。
他是白天吃不好,晚上睡不好。
不管他用何種方式去防她,戒備她,都無濟於事。
他甚至都懷疑,這女人不用睡覺的嗎?咋精神頭那麼足,每時每刻都在看著他,找點子惡整他。
根本不用五天,只用了三天,苗玉軒就被折磨的,面色慘白,精神萎靡。
看見吃的,條件反射,還沒吃,就已經想吐了。
看見床,明明困的要死,卻不敢躺下去,只能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這剛沒睡著,還有人在旁邊看著呢,他就感覺身上癢癢的,奇癢難耐,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身上爬……
“啊;有老鼠有老鼠”
他活像在跳大繩的,在屋裡蹦來跳去,拼命抖著衣服,邊跳邊脫衣。
木香扒在門縫,暗恨沒有手機,否則把這一幕拍下,掛在網上,點選率一定蹭蹭的的,隨隨便便就是幾百萬
就這樣持續了三天,到了第三天傍晚。
苗玉軒破天荒的,將安平鈺請上了船,三人在船艙裡擺了陣勢。
炭爐上烤香噴噴,削好的羊肉。
小桌上還有調料,這些都是苗玉軒老早就準備好的。
安平鈺踏上船,誰也不看,就只盯著木香看。
落坐之後,也還是盯著她看,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足以能把人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