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守信兩兄弟心裡都一突,兩人互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眼裡找到了‘心虛’兩個字。活了七八十年,誰還沒幾個見不得人的事。
要真的掰扯出來,他們這面子……
赫連明德也偷偷捏了把汗,這丫頭很記仇啊,這麼狠的話都敢放出來,幸好他早早的站對了隊伍,否則最後一個被批判的,可能就是他了。
赫連晟始終面帶寵溺之‘色’,他家小娘子威脅人的時候,也是那麼的可愛,盯著她的小臉蛋,赫連晟神遊天外,想起昨夜她在自己身下時,是如何的妖嬈嫵媚,申‘吟’的如何動聽。
範老太殺進來大宅院子的動靜,實在太大了,並且她手裡的蛇形柺棍也很威風。
“範嘯,你個老不死的東西,淨幹些丟人現眼,不知廉恥的齷齪事,還不快給我滾出來,”老太太在‘門’口一吼,範老又癱軟在地上。
木香走到‘門’口,對著老夫人福身,“婆婆,範老在裡面‘腿’軟出不來,不如您進來說吧!”
範老太‘精’神抖擻,雖是一頭白髮,卻不見老態龍鍾,仍然很‘精’神,看向木香的時候,眼神十分銳利。
身穿金‘花’寬袍,很有幾分威風凜凜的氣勢。
“丫頭不錯!”這是範老太對木香的評價。
木香倒沒聽出什麼,赫連明德卻十分訝異。要知道,從範老太嘴裡聽到不錯兩個字,簡直比看見嫦娥奔月還難。
“你們在‘門’口守著,我進去把那老東西揪出來!”範老太對隨行的幾個大漢命令道。
“是,”那幾名大漢守大‘門’兩邊,個個跟‘門’神似的。
進到廳中,範老太一眼就看見癱坐在椅子上的範老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柺棍狠狠的往上一杵,“就你這樣,也配坐在這裡審問新主母,其身不正,何以正人!”
範老太的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同時也讓木香對她的好感又多了不少。
赫連明德見局面僵持不下,只得起來打圓場,“今兒是襄王妃入祠堂的日子,你們的事,還是回府去說吧!”
“還不跟我回去!”範老太一聲爆喝,震的屋頂的瓦片都在抖動。
範老扒著椅背,嚇的面如土‘色’,“老,老婆子,有什麼事在這裡說,不是‘挺’好的嘛!”
“哼,你老不要臉,老身還要臉,子孫們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來人啊,把他抬走!”
老太婆一聲令下,外面的彪形大漢立即進來,四個人把範老舉起來,就往外面邊走。
範老太走到赫連晟面前,氣勢收斂了不少,“襄王莫怪,老身回去之後,一定好生管教,依老身看,這長老一職,早該撤了,就憑你們幾個,還想當長老,還不夠丟人現眼的!”
她斜看了其餘三人一眼,眼中盡是輕蔑譏諷之‘色’。
方坤跟赫連守信被她‘激’的坐不住了,都罵到頭上了,誰還能漠視。
方坤黑著臉,隱忍著怒火,“你這話太欠妥當,長老一職,宗祠裡的族譜幾百年前就有了,這是祖上的規矩,豈是說改就能改的,說撤就能撤的?”
“本夫人也覺得可以撤,夫君,老爺子,回頭咱們商量下,撤了更好,人多嘴雜,來,還不如不聽,咱們自己拿主意即可,”木香故意抵著方坤的話,霸權宣誓。
範老太對他們之間的紛爭不感興趣,“你們慢聊,老身先去了,丫頭,老身看好你,有幾分老身當年的氣勢,好好幹,這幾個老東西,不必在意他們,若是說不過,那便打,打到他們不敢吭聲為止,有襄王給你撐腰,何懼他們幾個快要入土的人!”
老太太舞著柺棍,朗聲笑著走了,老遠還聽到她的大嗓‘門’,似乎打了範老,只聽範老頭嗷嗷直叫喚。
木香收回帶著笑意的目光,看向方坤,“現在輪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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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風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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