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傅松聲略微愧疚。
好好的優秀畢業生,剛來他們和平市,還沒報道就遇上惡性案件,英勇無畏地進了醫院。
擱其他地方也不好說。
而且人還是他們爭取過來的。
衛胥和夏漁打過招呼後,就大肆誇讚她:“你一個人就能打贏他們,真了不得,而且還是壓倒性的勝利。”
那天他看他們的模樣,臉都要被打變形了。
夏漁漫不經心地回答:“還好,其實制服他們不麻煩,他們臉上的傷也是後面才有的。我當時沒想太多,把他們捆起來後,越想越氣,最後把他們都暴打了一頓。”
“……”
嫉惡如仇。
傅松聲總算明白她為什麼不怕死地敢一對多了,她的正義感太強烈了。
這可不算一件好事。
他看向衛胥。
衛胥看向他。
好的。她是他的隊員,該苦惱的也是他。
夏漁這才把視線放在另一個人身上,她同樣看向衛胥,等著他介紹另一位。
衛胥:?
夏漁:?
衛胥遲疑地說:“這是傅隊,傅松聲。”
夏漁很有禮貌地打招呼:“你好,幸會。”
衛胥:?
夏漁:?
傅松聲:。
深知乖巧都是假象的傅松聲自我介紹:“特調組的組長,今後將與你共事。”
緊接著又關心了一下她的傷勢,囑咐她好好修養。
夏漁表示現在就可以出院。
傅松聲決定澄清一下有關和平市的事實:“和平市一向和平,惡性案件很少見。你安心把身體養好,這樣才能應對接下來的工作。”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傅松聲剛說完這段話,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接過,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
與此同時,夏漁點開自己的任務列表,上面赫然有一個新的任務。
——【江邊浮屍:不管青山礙。(進行中)】
她默默地和傅松聲對視。
傅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