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被臺上的池默看到，凝眉。
……
董若英？
東橫仙魔劍劇組，房車午休。
俞纖纖看著九州新劇釋出會上，男友池默對那個美女導演的介紹，輕輕抿了抿唇，一股危機，莫名來襲。
尤其，那董若英還一臉羞紅的偷瞄池默，兩人到底，有沒有…？
呼～
長撥出一口氣，池哥，找副手就找副手，幹嘛要找一個美女副手？
嗯？
永珍傳媒？
視線迴轉，九州新劇釋出會現場。
臺上，池默瞳孔一縮，剛剛一家媒體，突然插入發問了新的問題，業內京都第一，國內體量也是排第1的永珍傳媒，向他開出了條件，現場開出。
比時代宣發渠道更強更廣，比時代報價的票房分成比例更優惠，比時代至少早結算票房分成，兩到三個月。
“池總，這是永珍事業發展部姜舟姜總，親口承諾的永珍條件。”
呼～
臺上，池默深出一口氣。
先不管是永珍哪個總，眼下在釋出會提出這麼尖銳的挖牆角問題，明顯是把九州架在火上烤，不懷好意。
如果真有誠意，起碼會等釋出會結束，私下裡商談，而不是明面。
沒想到，天娛還沒有展開挖角行動，倒是國慶檔對手，永珍先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炸彈，明晃晃投遞。
“謝謝永珍姜總的好意與厚愛，九州與時代的合作很好，暫時沒有考慮其它渠道宣發，只能道一聲抱歉；不過如果有機會，希望能與姜總喝個茶，不嫌棄交個朋友，聊聊家常與人生…”
池默一邊回覆，一邊沉吟，最後還是將後半句講了出來，很婉轉。
釋出會上，堅定站時代是肯定的，但若是一口回絕，直接就是抹了永珍業內龍頭的面子，總得要找個臺階。
前半句是代表九州，立場；那後半句，算是個人，私下交個朋友。
一明一暗，一硬一軟，只能如此。
炸彈不好接，蔫響彈更不好接。
“呵，池默這小子，還挺會耍滑頭。”京都永珍，會議室裡姜舟聽看完九州池默的回覆，不禁搖頭失笑。
釋出會上，如果一口回絕堵死，那就是不給永珍面子，這不能夠。
又不能給了永珍面子，落了時代的面子，倒是取了一箇中間緩衝。
還以為那句不過後面會說，有機會會合作；沒想到，回答的更遛，永珍公事轉移到了他的私事，交朋友上。
是個聰明人，也是一個滑頭人。
“老大，池默這是拒絕了？”
姜舟搖了搖頭，笑道：“表面拒絕，實際回覆的是我們私下談…”
“不過，這個回答，我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只要池默不是一口徹底回絕我們，那與時代的裂痕就會產生，哪怕僅僅只是敲開小縫隙一絲絲。”
“這就夠了，等著池默聯絡吧，是敵是友，隨時根據立場轉換。”
“哪怕池默答應合作，將新劇交給我們宣發，也是一樣。”
“好了散會，啟動第二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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