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極只思考了半秒鐘，便搖頭道：“不好。”
來這裡的每一秒都不能浪費，他可不想因小失大。
他好心地用流利的英文提醒道：“If you xu yao fan yi ，ke yi xuan ze cp。”
卡琳娜愣了下，隨即恍然過來。
這地方不是不能打電話啊。
“寫寫。”她忙說道。
等等。
這傢伙英文說得很好啊。
等她反應過來對方在敷衍自己時，陳極已經進入藥房內。
讓他疑惑的是，僅有一個人站在藥房當中。
他本以為這裡應該搶破頭的。
定睛一看，他才注意到那人身上的志願者標誌。
“你好，請問是要買哪個？”相貌普通的志願者微笑問。
陳極捏著手機，輕輕吞了口口水，說道：“我要買二十個菩斯曲蛇膽。”
“好的，請掃碼付款。”志願者說。
陳極依言購買。
付款之後，他便注意到木架上擺放著的部分瓷瓶之上的熒光消失。
他伸出手去，很輕鬆便將瓷瓶抓在手中。
被他拿走之後，原位置處又出現新的瓷瓶，閃爍著淡淡的熒光。
“這可是二十年功力！”陳極心情激動地將那些瓷瓶抱在懷裡。
“服用的話請在旁邊。”志願者笑說，“味道可能不好受，建議您提前準備好水，千萬不能吐出來。”
陳極道了聲謝，便順著對方指引的方向而去。
那是一個面積極大的練功房，其中有數十個蒲團。
在陳極看去的時候，半數的蒲團之上都坐著人。
那些人面前都放著很多空瓶，不少人都面色紫紅，或仰頭，或流涕。
陳極尋了個空的蒲團坐上，開啟瓷瓶。
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
他深吸口氣，嘴角揚起笑容。
為了準備今日，他早在抽到獎之後就買了個豬苦膽，沒事就舔一舔，因而不算那麼難以接受。
閉眼，張嘴，仰頭。
他將第一個菩斯曲蛇膽吃下。
熱流自腹內生出。